好久没有走出这扇门,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和意义,饿了吃点泡面,困了倒头就睡,在这个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屋子里,过着我一个人的生活。如果不是电脑托盘上面显示的时间和日期,我还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过了一天。大概现在是江南梅雨时节,邮箱和qq上面都同样显示这个城市一连下了多天的雨。...
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熏衣草田,一簇簇,带着淡雅和舒缓的清香氤氲在我的周遭,我不断转身,在和煦日光下寻找迷宫的出口。漫天遍野的紫色花朵,连接成一片静默海洋,海水轻轻浮动,花瓣风中招摇,我长途跋涉而来,风尘仆仆,疲惫至极,于是原地坐下,心中忐忑而激动,这场盛大的幻觉,美的亦真亦幻,若我再次转身,它会否...
孩子,爸爸已经好久没给你写什么东西了,好久没和你交流了。第一次给你写东西,并于1991年5月14号发表于新余报时,你才四个月大,正是躺在你母亲的怀抱里只知道吃喝拉撒,整天高兴得咯咯地笑个不停,笑累了就睡觉,俄了就哭,不舒服了就使劲地哭个天昏地暗,让做父母亲的我和你妈妈束手无策的时候,第二次给你写...
我了解“心事一春犹未见,红英落尽青苔院”的诗句,闲时常吟。但闲来后,却了然无趣。一日一日悠然的过去,便对时间有了一种轻蔑与忽视。彼时惬意的写些文字,也不过是一时的闲情偶寄。春愁久病承凋敝,芳华正茂的那些日子,柳絮纷飞撩乱。人正困于书前的白纸伤痕,笑而言:“花中酒,依旧是那去年病”曾想这春...
轻柔的音乐轻轻地流淌在飘着紫丁香的空气中,柔柔的灯光下,丈夫给我讲起一个听来的故事……一对平平常常的夫妻过着淡泊而平静的生活,只是这家的男人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喜欢喝酒,并且总是在深夜里醉醺醺地回来,女人常常站在院中的紫丁香树下等迟归的男人。那棵树是他们从乡下搬到这个小院时共同栽下的,这么多年过...
清晨八点,睡梦中好象看到了阿may,猛的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天花板上子夕贴上去的星星。我不怕蛇,不怕危险,不怕被人陷害,却比谁都怕黑,特别是没有子夕在的每一个黑夜。子夕就买许多的夜光星星贴片,贴得满天花都是。我还能记得那个有阳光的下午,子夕站在凳子上,一边贴,一边眯着眼睛说:“这些星星就是...
在长沙奔波浮沉了一个月后,我进了省图书城也就是湖南新华书店总部新华大厦的负二楼,成为一名微不足道的录单员。之所以微不足道是因为这个工作几乎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外面会玩电脑的小学生也能干,每天只需要敲几个数字进电脑就可以。所以工资也有一个相应合理的数字:700。而长沙的房租每月大约是200—...
我做过一个悠长美丽的梦,我害怕自己会突然醒来,于是伸手想把自己扼死在梦里。结果却因为缺氧而更加快速地醒来。其实我接下来要说的与上面那句没多大关系,除了欲速则不达或无能为力。曾经我爱过一些人,一些细小的东西。现在想来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很清楚地知道那些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新鲜异样的尝试。等...
深深子夜,独自静坐在电脑前,闭着眼睛,放松思绪,聆听二胡声声,淡淡诉说内心里的伤痛,欣赏音符飘溢的鬼魅。此时的宁静,任凭那看不见的一缕忧伤缓缓从那音符飘出,流淌在无人看见的舞台,独自翩翩起舞。幽幽音乐,一串音符飘过,惊扰尘封的记忆,触摸远久的情愫,拾起曾经的爱情碎片,抚摩年轻的温柔,那流...
潋滟的春光下有鸟儿飞过,呼啦啦的一片,嘲杂地很快乐。 如以往的每天,漫步青石板上,迎面扑来的温热气息是春日惯常的暖氲。从冬衣过渡到春装,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身上的轻松倒未减少,每日满满的课程,不得不背负更多的书籍以备课业。 阳光明媚到炫目,抬头望天,不免跟着制造“哈啾、哈啾”声。...
那天,有些阴霾,风也躁动不安。 饥饿难耐,下楼去餐厅吃饭。转过街角,宣传板上的一张照片留住了我的脚步。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清澈的眼眸,清纯的脸蛋儿,在开满樱花的山坡上,迎着微风浅笑。 她是外语系的一位校友,虽然我从未与她相识过,但我敢确定是她我喜欢的那种。 是的,从未相识,以后,也不再可能...
过了腊月,我满35,女儿却已17岁了(注:不好意思,俺早恋,而且奉女成婚)。和女儿仅仅相差着十八年的间隔,做母女实在太近,只能做了最好的朋友。跟着她,我不得不了解所有超女的最新去向,咬牙切齿的欣赏那些饶舌歌手,还能坚持把周杰伦的某支歌从头听到尾而不至于中途晕倒……并且,要是俺一天不看报纸的话,她...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电影产生了兴趣,只是那个时候不懂得什么是电影。父亲一生的最爱就是摄影,随之也就喜欢上了电影,那时父亲考过电影学院的导演,广播学院的编导。而这些从小在我心灵里便留下了烙印。那时我还在上小学,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去接触到电影,于是电影学院也就在我心里成了一片圣地。我,爱电...
记忆中,那是一个最冷的冬天。那天一大早,父亲就把我和弟弟派到了地里。我家的那片地里长着父亲秋天撒的菠菜,马上过春节了,父亲计划第二天赶集把菜拿到镇上换成钱,那样就会过一个相对好过的春节。于是弟弟和我每人就拿了一个镰刀、一个篮子出了家门。清早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上,走着我们小兄弟俩。弟弟比我...
好友被拉去不动声色唱完那首《伤心太平洋》时,我在满是嫉妒满是艳羡的心理挣扎中欣赏着她垂及腰际的发辫,娉婷身材,娇小精致的脸。我想此后的三年应该不会被拉去唱歌。因为我只是齐耳齐眉的学生头,呆呆的娃娃脸,而且还时不时地哭丧着脸,让别人有种欠了我半个烧饼的错觉。那两个唱《梦醒时分》的女生,红扑...
荷,是我的知心好友。我们三年同窗,相交十年,至今。我们性格相似,无话不谈,她是一个比较文静而贤慧的人。她从来不敢和长辈顶一句话,长辈说什么听什么,“长者为大,尊老爱幼”,这句话在她心里生了根。就算长辈说错了,她也不会直截了当斥驳斥回去的,有苦自己咽下肚子里再想。昨天她一上网就对我说了一大...
在这几番飞雪送走冬天,漫舞轻风迎来阳春五月的季节,在这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临夏之际,我们迎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看这风吹杨柳,婀娜多姿的长袖善舞,与那松涛阵阵天籁之音的和鸣,我们在这里,找到相聚的理由。来吧,来吧,年轻的朋友们,大家来相会,从这永胜古镇的四面八方,聚集到一块来吧!人生苦短,...
结束了大连为期3天的浪漫之旅,持一个好心情,我们直奔威海,开始了山东之行。威海位于山东半岛最东端,北东南三面濒临黄海,北与辽东半岛相对,东与朝鲜半岛、日本列岛隔海相望,西与烟台接壤,是一座美丽的生态滨海城市。在大连,我们一行匆促地吃完晚餐后,提着行囊,大约在晚上7点半钟左右在大连港口上船...
丁亥年正月,春雨霏霏,哀思草长。不孝婿成才于岳父大人去世五月零十八天后,衔哀致诚,谨以清茶一盏,薄酒一杯,米饭一碗,檀香一炷,此物虽微,聊表寸心,祭文一篇,告于岳父大人之灵。您可知道,今年正月初二,我们去您家拜年。往年,您老总是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迎接我们,今年,衡宇虽在,斯人何去?我不禁想起唐...
很多的时候,我都喜欢沉默,不喜欢说话。找不到可以听我倾诉的人。无论难过或欢喜,都独自承受,没有人分担。看着花瓣飘落的时候,突然的想起你,心底的绝望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洋。曾经说要和我白头偕老永远爱我的男孩,眨眼之间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陌生人。茫茫人海中,我找不到你,也无从知道你的任何消息。只能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