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花市大吉,这是迎春花争芳斗艳的季节。每年这个时候也或多或少产点反季节蜜,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文人墨客争相前来颂歌。我喜欢花,准确地说是爱花,非常爱花。我种花。养花。赏花。闻花,而且特别懂花。我以花为乐为趣,花以我为荣为耀。有人说爱花的人一般都富有爱心懂生活,我以为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很久没有写东西,随着冬天的到来,思维仿佛也和人一样进入了蛰居的状态,也有种种意念,缤纷着未曾落地已经了无痕迹。那些关于爱与痛、悲与喜、生与死的一些情绪偶尔会在石火电光的一瞬间画面般闪过,很快也都遥远平静的如同隔世一般。大院里一棵一抱粗的槐树今年春天没有发芽,它死了。这几棵树下有石桌、石凳,天...
今天上午,单位在本市最著名的世纪大饭店举行一个重大的签字仪式,我前去采访。到场的是清一色的男嘉宾,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那样一个重要的场合,所以大家的穿着都比较隆重。对男人而言,所谓的隆重,也就是一件上好的西服,一条很时尚的休闲裤,还有一双名牌皮鞋。只要有这三样,我想基本上就ok了。...
人的探知欲是无穷的,一生都在不断探知,恐怕至死都是这样。有人说他经历过和探知过死亡,那是没有的事,至多是暂时昏迷;真正的死亡到目前和宇宙间的许多事情一样是不可探知的。即便是在临死前探知到了死亡的神秘,也不可能将探知的结果告诉后人了。所以,探知欲也是生命存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志。生活本身就是探...
人都有开心和不开心的时候,我为什么就不能够让自己高兴呢?人生的路有千百条,但是终点只有一个,我不能够强求别人为我做什么,但是可以找一些办法让自己高兴些。生活是苦也过,甜也过。路是平坦要走,坎坷也要行。父母兄弟、妻子姊妹、朋友同事都只是我们生命中的同行者,陪我们一程,终归是要分手的,能够陪我们走完...
一时兴起去散步,临出门时,并没有看窗外的天,待得满怀热情出门后,才看见天开始阴了,远处的乌云正在漫卷过来,风已起,吹透贴身的毛衫,凉沁沁的,不由打了个寒噤。回身望着家的窗口,想走走的热情并没有丝毫的减退。春天是多风的季节,可没想到风来得这样的急。没等我走到河边,满耳已是呼啸之声,耳机里的歌声...
说起蝌蚪,不惑之年的人没见过蝌蚪变青蛙的人应该不多吧。呵,可是偏偏我就是没见过。记得小的时候在课本里学过蝌蚪的成长,可至今也没有亲眼见到过,算是有点遗憾吧!不过今天,有重要发现哦——我竟然意外地发现,一个月前从九龙湖捉回来的小蝌蚪竟真的长出两条比尾巴还细还短的后腿。那后腿长得真算是有点夸张了...
父亲,你总是这样远远地走在我身后。拉开记忆的帷幕,让思绪缓缓流淌,儿时父亲的面庞竟是那样的模糊……努力的思索着,试图在记忆的长河里寻出父亲那张清晰的面庞,可一切竟是徒劳。我愕然!为父亲,更为自己!(一)父爱如伞父爱如伞。在父爱的呵护下,有时可能会让我们暂时见不到阳光的灿烂,但...
阳朔山水甲桂林。你知道,这样开头已经有些俗不可耐了,就像那句,桂林山水甲天下,流传太久,听着已经不能动心。但那不是山水本身的错,如果有错,是你我这样的旅人,一遍遍传唱开去,终于便俗了。俗有俗的好,假如,我们不事前知道她的好,怎么能够亲自领略这风光的无限。亲眼一见,你才知道,无论如何述说,...
没有任何征兆,刚过完春节不久,难得的一个明亮日子,风说来就来,整个村子便仿若在巨浪里飘摇了。风来的时候,大地便醒了,村庄便醒了,人们便醒了。这突来的风,该是带着一种怎样的神奇呢?风纵然大,房屋仍倔强地僵立在那儿;太阳依旧明亮,远远的没有言语;秃得不剩一片叶子的榆树,舒展了枝杈,在风的拨弄...
与奶奶分别的这二十年里,我回去过两次,而最后一次竟是给她老人家料理后事的,是2006年农历七月初九。奔丧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怎样才能一进门可以嚎啕大哭,用那种很夸张的男人的哭,因为作为一个处于麻木状态的我思想已近乎凝固,父亲还在医院等待手术,不得不隐瞒,内心除去焦虑悲哀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可...
有一个经典故事:数九寒天,一座城市被围。这座城市的守将派了一名士兵到河对面的另一座城市求援如。果在第二天下午之前仍搬不来救兵,城市就将完全沦陷。可是由于兵荒马乱,当这位士兵赶到河边的渡口时却看不到一只船。士兵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转眼太阳西沉,夜幕降临。寒冷和恐惧更加剧了他的疲软和绝望...
5月16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空气洁净透明,天空很蓝,白云朵朵,灿烂的阳光映得蓝天更蓝,映得白云更绵软。不能辜负了这么好的天,邀上老带上小重游麋鹿苑。麋鹿苑内仍是清清朗朗,没有几个游人,象是走进了私家花园。这回我们没有徒步绕园行走一圈,而是改乘观光车。观光车徐缓地行进着,一路上所见的动物不多,...
他已经连续六天晚上出去喝酒了,六天里,只有第四天是8点多到家,其余日子都是半夜归来。那天本来告诉他不用回家了,儿子却哭了。我就怕儿子伤心,于是对儿子说:“你要是愿意你爸爸回来,就去给他开门吧。妈妈上了锁的,他进不来。”儿子忙着去开门。我不去想什么,和孩子睡觉了。我就这点好处,遇到让我伤心的事情,...
小的时候,家里曾经养过一条狗,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也不记得抱来的时候,狗是多大,只记得那是一条黑色的狗,皮毛经常是油光发亮的黑,似缎似锦,家里从来没有认真的给它起过名字,要说的时候,就是阿黑了。阿黑是出奇的精灵的,从一开始就不怎么亲近人,不要说陌生人,就算是家里的人,也是看见避的2米开...
远去的心作者:诚实的狼心在飘。有痛也有快感,象梦一般。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在看一件收藏,可不是放在面前的东西,而是放在心里的一段时光;细细的抚摩和品味,虽是陈年旧事但依然那么清馨,甜蜜。缘和情是那么神秘,多少人在苦苦寻觅,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中悄然来临;在一个平常的夜晚,...
这是二oo七年的第一场雪,也是为二oo六年补下的一场雪。这场久违了的雪花是上苍赐予大地的甘露和送来的节日祝福,她孕育了太多太多的梦想与希望。雪花就像一个美丽的天使,带着多少人的祈盼,舞动着婀娜多姿轻盈的步履,洒向人间,亲吻着大地。十几年了,还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刚读完至爱推荐的一篇文...
某日,与本地一位网友聊天,他问我是不是外地人,说觉得我不像本地人。我一再说明自己是正宗的潮汕人他还不大相信。他说他不排外的,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跟本地人聊天。真是无独有偶,我也正是这样一个“叛逆者”。做为一名潮人,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我想当我们的爱族爱乡的同宗看到这些话时,一定会怒发冲冠...
月儿认识雨,是11岁。初中一年级的月儿,比同班的孩子小了两岁。坐在70人的教室里,象一滴小小的水滴。70人中其他的孩子都是市里的,只有5人是从乡下来的,月儿就是其中的一个。在乡里时她是那么一个骄傲的小孔雀,可在70中,她就象一只变不成天鹅的丑小鸭。雨坐在她的身后,是5人中的另一个。可他仿...
我第一次到中山陵,还是在以一九开头的那个世纪的八几年,距今已二十年了。那时候什么都没想,就好象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回一样。对中山陵的印象只不过是葱葱郁郁,气势宏大,记得有“博爱”、“天下为公”这几个字,再就是徒步好远、拾级而上好久,才能瞻仰孙先生的墓冢和雕像——甚至连幕堂为什么要建到那么远、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