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黄金周快过去了,过去一个月所有的想法都象是随五一假期的到来而逝去了。刹时人似乎变得雍懒、失去方向了。于是宿舍某君提议外出游玩。最终商议决定去位于乡下的占川植物园。占川植物园,正式名称为黄山植物大观园项目,于2001年开发建设,2004年被评为首批“全国工农业旅游示范点”。项目建设规模和内...
天高云淡的狂躁从出生的时候就飘摇梦中的荡秋千随记忆把年轮晃倒迎接我的是大地母亲温暖的怀抱可是怎么舍得喳喳歌唱的小鸟重游陌生的天空月圆更寂寥菊花开一次蝴蝶就无影却错过了最后的舞蹈谁用短笛吹奏那曲西风的美妙岁月在干枯的树皮上剥落陶醉于痴迷的...
转眼之间,高中毕业已经二十年了,一场激动人心的同学聚会,又把我的思绪带回到激情飞扬的高中年代,那是一段永生难忘、改变命运的三年高中生活。命运仿佛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在初三多读一年的结果就是拿到两张黄思中学的录取通知书,之所以不愿意去黄中,就是因为她的简陋,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的黄中,是全县倒数...
人们常说,没有爱的心灵是空洞的,没有梦想的人生是乏味的。小时候,我以为你很美丽,领着一群小鸟飞来飞去,小时候,我以为你很神奇,说上一句话也惊天动地,长大后我就成了。。。。。。如今,我长大了,十几年的苦读,圆了我心中的教师梦。那年,我把理想装进口袋,在家人期望的目光中,执著地踏上人生的又一...
已近暮春,丁香花的味道又一次溢满了大街小巷。想想自己毕业参加工作已是十一年整,生活的轨道也只剩下单位、家、幼儿园的三点一线了,早已没了在丁香树下驻足闻香的闲情,可记忆中的那丛丛丁香却依旧清晰可见。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学校有一丛三米多高的丁香树,树下有一水泥筑的围栏,足够百米长,每每天热时候那里...
八里罕,横宽半里路,狭长一条川。这闻名遐迩的疗养圣地,初看起来,和我见过的农村庄户没啥差别,所不同的是有几处豪华而又讲究的疗养院罢了。重新闻到农村那草木灰,农家肥特有气息,还有到处弥漫的袅袅炊烟,勾起了我对家乡的依恋。你可能一个时辰就走遍这巴掌大的地方,那几方鱼塘,游鱼戏水,也许能带给你不少...
或真或假悲切的哭声,或急或慢沉重的锹土,顷刻间,棺盖掩埋,90年风风雨雨戛然而止,10几年朝夕相处阴阳两隔,一切,就此尘埃落定。老奶奶生前精明能干,年轻时像男人一样开山垦荒,后来随老伴来到矿区小镇,因为能说会道,很快当上了居委会主任。一辈子虽没有亲生子女,却抚养我公公成人成才,从此子孙成群,...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柔柳,娇花,江南,最温柔的三月里最柔情的初阳洒在最多情的江南。江南的女子饮着纯情的江南水,踏着温婉的江南的青石小径,嗅着诱人的载满娇美的江南花香。那似水的柔情正如此时的江南。清水,明月,秦淮。这里无疑是江南最繁华的地方。秦淮岸边的莺歌燕舞,...
我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泰戈尔织布机安静地放在老屋的一隅,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听它的声音了。昔日哐哐作响的机杼如今只成记忆,昔日灵巧的双手如今布满老茧并且变得僵硬、笨拙。织布机是枣木的。在当初制做它的时候,木匠们耐心、细致,几乎耗费了整整一春的光阴...
回乡的路上,包丢了,也丢了一路的好心情。一支钢笔,女儿用过的,一直随身携带着,也一直小心地保护着。两年来,不知用丢了多少支办公用笔,这支笔却从不离我左右。仅仅是因为女儿用过的吗?其实,它并不贵重,样式也很普通,牌子也是多年前的“英雄”老牌子。也许日久生情,也许爱屋及乌,心因笔的丢失而空落...
我知道等待一个人是很苦的,追寻一个人也是很苦的。我没有刻意地等过谁,也没有大胆地追过谁,从来都是随了命运的安排。命运说你今生该陷入孤独,我便在因缘的路上处处看得到朦胧的风景,却又时时抓不住梦里那条救命的绳索。于是,我就在遇到与错过的路上一再地、一再地跌撞了下去。我知道今生等不到命里想要的那个...
河边聚了一群人,说是有个女尸被人捞了上来,眼角膜及肾被人摘了去,公安及法警也到了,偶赶着上班,听路上的行人议论此事,心里也怕怕的,午餐的空又听到这事,说那是一女乞丐,好像有伙人专做此类事,竟有这样的事,真让人不寒而栗。从晚报上看了这个新闻之后,也就淡去。那个死去的女乞丐是媗媗的妈!我无意...
一住在水木清华的山谷。晨起,拉开浅绿的窗帘,满目的自然风光扑入眼。天色很好,天空被昨日的雨洗涤得碧蓝如洗,仿若没有心事,还有一双白鹭在山水间盘旋……微笑眉梢上,望见太阳从幽谷中升起,悠悠目光里,看见洒满金辉的万物。而草坪上我喜欢的那些正在开花的含羞草,我虽看不清她们的...
龙大汉是我在机修车间时的一个好朋友,他本名叫龙中朝,因个子高约有1。85米,块头壮实,一张国字大脸,络腮胡子,浓眉大眼的,头发又黑又茂密,长长的,约倦。他平时梳一个大包头,确实是个美男子。我刚到机修车间任施工员时,见这壮汉威武得像座山,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他那身躯只要在众多工人中一站,简直就把这...
因身体不太适应突然其来的寒冷,这几天也是安静下来,整理了思绪。天气越来越冷,有助于人冷静。很多事情想通了,会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觉,这才发现,很多时候,都是我们不放过自己才会有痛苦。 所谓的痛苦,看穿了也不过如此。 我可以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女人,只要我愿意。 爸爸说:一个人有再多的钱,不知...
这个时间正是麦苗吐穗扬花的季节。一碧如洗的蓝天下,漫野里是墨绿的麦苗。我走在田埂上,南风吹来清凉,弥漫着田野的清香。纵眼远眺,广袤的麦田像滚滚的绿浪,而绿浪之上,一条青龙凌空高架,横卧在敞口甸沟口上。这就是我要寻访的大渡槽。敞口甸是一条不算大的裂谷,谷底有小径蔓延,也有溪流淙淙,两壁青松郁郁...
当我风尘仆仆赶回仓小时,已临近黄昏。母校安详地挺立在夕阳的余辉中,那永恒的魅力多年未变。我不禁把自己这颗心贴到了她身上,倾听她喃喃的私语。我徘徊在(3)班的门前,想起了十年前的女孩也是这样静静地走过,仿佛是怕惊动了她的美梦。这条走廊我曾经无数次地走过,走过了混沌岁月,走过纯真年代。这里记载着我成...
回到老家,房还是那幢木房,菜园还是那个菜园,只不过失去了主人的呵护,显得空荡与寂静,而此刻,外婆那慈祥的面容又蓦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外婆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直到84岁高龄去世那天,她还在菜园里浇水,还准备了第二天的猪饲料,赶集用的物品,可那晚,她睡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外婆三岁就失去了父亲,...
又是春天了,春天的小雨淅淅沥沥,一滴滴敲打在我的心头……我的出生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我的上边有六个姐姐一个哥哥,父母生到第六个时见到了哥哥,后又生了我的老姐,生完老姐,家里的日子日渐拮据,会做皮匠活的父亲就和母亲商量把家从辽宁搬到了内蒙,说那里皮张多,好做生意。搬了家,母亲就带了环,可坚强的...
女儿,妈妈爱你,这你是最清楚的。其实,很多事情妈妈没有办法对你说,你的亲身父亲是个非常重男轻女之人,从你一出生知道是女孩后,本来对我很好的你爸爸开始早出晚归,经常回来是一身的酒气,原因是他一直以为你是个男孩,我在做月子时也是经常等你的爸爸回来才能吃上饭,满月你大舅就把咱娘俩接回了你姥姥家,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