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是男儿,然而,在我早年的记忆里,很少流泪。哭泣似乎与我无缘。童年时,关于哭泣的记忆很少,上学以后,似乎更是坚强的从不流泪。甚至,在小学,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也没有马上哭出来。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是午睡时刻,班主任轻轻走到我身旁,对我说,你父亲去世了。我似乎没听清她说的...
知道今天会下雨,所以,昨天晚上,把阳台上的几双鞋子都收进来了。有人说,只有单纯的人,才会想着下雨之前把衣服收进来。而我呢,算是单纯的人吗?曾经,常常会忘记很多事,吃饭、洗衣服、给花儿浇水、上银行交水电费汇款,有时甚至忘了工作。沉迷于自己的小屋里,让思绪飘扬的时候,我就会忘很多重要的事。然后就拖到...
七两是开口必先“铛铛”的金迷,她在怀小纤童期间多次表示,无论生下来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取别名为“千金”。经历过十月怀胎的甜酸苦辣,随着千金“呱呱呱”一串清脆响亮啼声,七两从一位顽皮大孩子一跃而成为母亲了。把千金放在肚里的日子,虽然大腹便便“坐卧不安”,但不用为她吃喝睡拉、洗澡穿衣操心,七两觉得...
可是因为有你,我珍惜生命中每一个流动的瞬间。一、中秋节是在日照海边度过的,国庆中秋双节赶在一起,7天的长假,我和我家小孩还有朋友在海边新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节假日。可还是未尽兴,当时朋友们相约:元旦还要到日照来过新年,朋友们到时一定要都来!从国庆节到元旦,要三个月的时间,对于心有渴盼的...
一、行程心情偶拾车行在去往江西三清山的途中。五月的风,从车窗外扑面而来,带着温暖的感觉。满眼的葱翠,已经开始展现它们最盛然的绿,层层叠叠,重峦叠嶂,将绿演绎成翠绿,青绿,湖绿,同一种色彩竟然可以展现如此丰富的生命的气质,不得不令人感慨。静静注视着山的身影,不断地变化着,时时带来着不同的形态,...
迈过屋檐下低矮的门槛,沿着青石铺的小路,再走两三分钟的牛车路,就到了村旁那条低洼不平的简易公路。这条路是这个落后的小村庄与外面的世界唯一的通道,每天早晨都有几趟去县城的乡村班车不定时的从这经过,隆隆的轰鸣声打破这个落后的村庄静谧的早晨。简易公路与牛车路的交叉处,村里人从这坐车出去,也从这下车...
海洋何许人也?本是一个论坛小混混。做菜鸟的时候,喜欢到各个论坛溜达,并且经常提着一个大水桶,看哪个帖子比较顺眼就狠狠地灌上几桶。到如今,还有人称他为“水王”,可能当时的水确实泛滥了。那时的海洋确实是从中游水塘出身,严重的“水气”体现了他对灌水的热爱,经常灌到三更半夜。论坛经验上升很快。有谁能...
春天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这里有着不可停止的风,我不是很清楚人们为什么不喜欢风,或许在他们眼中看起来风很嚣张,嚣张得似乎有些肆无忌惮,随着自己的意愿漂泊,却不管其他。而和很多人不同,我甚至偏爱于这里的风。这里的风比西北的风温和一些,它没有太多的那种所谓的轻狂、暴躁以及那种横行拔步的...
用不了几天,我生活了十九年的老屋,就要封存在我的记忆中了。 老屋的一切,在行止将葬的这些日子,一一闪了光华,浮现我的面前,令我视如珍宝般;而先前,我却是那样无视它们的存在。甚至,厌弃它们走进我的视觉。 青砖红瓦,窄窄的玻璃窗,木质的门框,门框外托架两扇防盗门,这就是我家老屋现在的样子。它建造于七...
周末家里打扫卫生,收拾出来旧报纸等很多可回收的废品,扔了实在可惜,在旁边一直帮忙的丈夫,便给门卫室打电话,求值班员叫一个收废品的上楼来。大约一刻钟的工夫,值班员来电话告诉我们收废品的人马上就到,刚放下他的电话,已经有人在按门铃了,我们开了楼道的门,就随手打开自己家的屋门,等人上来,好半天才听...
如果有一天,秋日阵阵晚风中,落日余晖下,我穿着米色的风衣,坐在你的单车后座上,在一大片油菜花中,裙袂飞扬,长发飘飘,那该有多美。 钱小江说,那你能告诉我油菜花是开在秋天的花吗? 1、 蝴蝶说,我和钱小江前世根本就是冤家,所以不能在同一时间段出现。否则,世界大战,火星撞地球。其实,她只说对...
世界上少不了女人。如果少了女人,这个世界就将失去百分之五十的真,百分之七十的善,百分之百的美。这段对女人充满了爱护、怜惜、尊敬、赞赏的文字,是伟人孙中山的名句。由此可见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美的全部,美的化身。女人美美的倾国倾城,男人爱美爱得惊天动地。自古以来有许多事例足矣证明此言不需,譬如周...
猎杀的脚步大举进发可可西里,雪域高原的宁静与和平的景象顿然匿迹了。浮云缭绕的雪封群山似乎在酝酿未知而且相当诡异的变故。奔泻的流水已经不止地呜咽半响,涧边的青草颤动着微弱的躯体:不祥的预感伸向不远的前方。吉普车的四驱车轮飞速地旋转,尾气逶迤地与扬起的沙尘搅混,车后的视野被一片混沌所遮蔽。高抬的猎枪...
不知不觉中,走进婚姻这座围城已经十年有余了,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相信,这一晃就已是十个春夏秋冬,许多的不可能也都已经变成了可能,许多的无法预知也都有了或忧或喜的解答。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最初的新奇和幻想逐渐磨灭在现实的烦杂和平淡中,而最初的失落和争执也都已经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一生能有几多爱,能有多少情?是不是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自己爱的人?但是那个真正爱的人,真正为爱而远走天涯的爱情,又有几次呢?年少时认为,爱,就是坚贞不淤,就是专一永恒,就是美丽无暇。从来不考虑对方的学历、家庭、社会地位,不考虑他的收入。那时的爱,跟世俗没有一点瓜葛,那时的爱就是一见钟情,就是不计...
霍城的县城并不很大,飞檐流阁之类的古迹不少,新建的现代气息浓郁的楼房也尽管不少,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条条被馒头柳点染得风姿绰约的笔直干净的街路。居民的庭院也比较大,新房子挺多。民族人中除了维族和哈族,还有不少戴着黑色卷皮帽子的塔塔尔族男子,塔塔尔族女子的服饰鲜艳,金银首饰挂满耳朵、脖子和手腕。同行...
家里的那盆巴西木又在渐次枯黄了,从买来到凋谢不过半年的时间。我很喜欢花卉,家里也有不少的鲜花和绿色观叶植物。高大挺拔的巴西木、富贵竹;英俊潇洒的散尾癸、国王叶子;温馨而娇艳的康乃馨与瓜叶菊……一盆盆的鲜花和绿色植物装点的居室雅致而充满着勃勃生机。但是,这些绿色的植物来到我这里来真是委屈它们了...
阳春三月三地菜煮鸡蛋在我的印象中,农历的三月初三,仅仅只是个煮鸡蛋吃的日子。因为三月初一是我的生日,三月初三是民间一个传统的节日,所以每年这两天,思想比较传统的母亲都要煮鸡蛋给我吃。初一是长寿面加荷包蛋,初三的是地米菜煮鸡蛋,味道虽各不相同,意义却完全一样。随着那袅袅青香飘荡的是拳拳的慈...
走在喧闹的街头,感受着无畏的风从身体中穿过,很柔却又很冷,四月,本该留住的明媚被心中的悲伤决断在遥远的从前,这一秒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五脏六腑的人,空空如也的躯体让人觉得很轻,或许在瞬间便会灰飞烟灭。感受这风的味道,很舒服的味道,难言也难舍,轻轻的从左耳穿过到了右耳,一阵颤栗。为了过去轻轻的...
去甪直是去年春天的时候。辉是上学时的同学兼舍友,苏州甪直人氏。一直要让我去玩一趟,懒散拖拉了多年也没有成行,不过这次却不能不去,他告诉我他刚辞职,准备自己创业,以后即使去只怕也没时间陪我了。从昆山高速收费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老远看见他站在路边形影相吊,几年不见,依旧是文弱的模样。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