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德,立言,立功,很大程度是为了存于后世,让后世知道有这么一种德,言,功,才有那么多人废尽气力和心血。而“吃”似乎太平常,太普通,太是个小事情了——题记有些东西是无法复制的,比如外公做的南瓜蒸肉,一定要在他那里,用他的那口锅和炉灶烧出来才能尝到特有的香甜,鲜美,滑腻。不过是普通的...
生存在西伯利亚的野生动物中,狼獾声名狼籍,臭名昭著。在爱斯基摩人的传说中,狼獾是随时都给猎人带来不愉快的化身,它的本领之高令人恼火。成年狼獾的体重在25公斤左右,看上去它很像是熊和臭鼬的混血儿。实际上,狼獾是生活在地面上最大的鼬鼠类动物,也是一种中型食肉类猛兽。往往猎人低估了足智多谋的狼...
残阳如血,倦鸟归林。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个“黄金”小镇。就这么个在本国地图上绝对找不着的弹丸之地,没来过的人谁也不相信它不仅是上连襄樊,下接汉阳,左通巴蜀,右汇荆楚的交通要镇,街上一天到晚人头攒动,公路上无论白昼黑夜车流不断!而且此镇地灵人也杰,这个小镇盛产矿石,纯度又高,一带“粉粉”比一带小...
同事说,前不久散步时发现河边的那片麻柳林里,长着情人树,非常有意思。于是晚饭后,我们几个便相约前往,沿着小镇弯弯曲曲的石板街,穿过密密匝匝低矮古朴的民房,出了镇,一眼就看见了那片麻柳林。这是一片幽深的林,一走进满眼都是花花绿绿。青青的野草间夹杂着许许多多无名的小花与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漏下的斑...
春天还没怎么过呢,夏天跟着就来了,车里热得像个蒸笼,开了窗子还是燥热难忍。顺路拐向了一家招商银行,一来把这个月的燃气费交了,二来也可以乘机到车外透透气。一进银行的门把我吓了一跳,大厅里等候的座椅上坐满了人,连墙角过道也有人边看报纸边等着叫号。拿到手里的排号单告诉我:您的前边有66人正在等候。...
夜里的星光像细雨、鲜花般散在心海里。南风吹来清凉,微风轻送,把心吹动起来,一个人静默在孤独中,多少往事飘荡在心中。夜依然是那样的深沉,漫漫的黑暗笼罩下来,让自己不知所措。我不敢清醒,害怕要面对的,不只是我自己,又不敢睡去,担心又是恶梦一场。过去的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却不断的诉说孤寂。我是...
算算自己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回家了,本想借这次寒假在家好好陪陪母亲。谁知刚放下行李,还来不及轻松的呼吸一口家乡清新的空气,阿涛就匆匆来到我家,告诉我他后天结婚,想请我当伴郎。阿涛是我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想不到马上就要成家了,而那些一起玩泥的画面却还历历在目,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看着阿涛满脸洋...
平日里爱种些花花草草,先生特意为我在南阳台订制了花架,原先大大小小种了很多君子兰、虎皮兰、蟹爪兰、吊兰、文竹等乱七八糟的花草,闲暇时侍弄侍弄,倒也多了些情趣,后因他得一场大病乱了心境也忙于奔波,花架疏于打理了,零零落落的,那些脆弱的生命都不堪风雨,先后仙逝,唯剩下些好看的或是难看的高高矮矮形色各...
苏家河,位于延庆县北部,上游是玉渡山风景区,下游是龙庆峡风景区,我们称为北山后河。虽然还未进行旅游开发,但依然名声在外,来此旅游爬山的人,络绎不绝。想去后河,必得翻过北山。翻山的路,据说有三条,小鲁庄(龙聚山庄)、晏家堡、上坂泉。算上上周日去的这次,我们已经去过三次了。前两次,都是十一(记得...
深山里藏落着一座古寺,名为石水寺。这里山清水秀,人迹罕至,可谓一处世外桃源,是块适合修身养性﹑练功习武的宝地。寺里住着一位大师,法号悟石。有兄弟俩从小师从悟石大师,已学艺九年。俗话说“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可是令兄弟俩奇怪的是,除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之外,师父并没有传授他们有关佛法﹑禅理...
去年教师节的时候,我收到了几张优惠卡。在其中我发现有一张是影音室的业务卡片,上面列举的服务项目很多,但其中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可以免费为教师录制一首歌曲。当时我正患重感冒,一天到晚咳嗽不停,所以将它暂时保存在抽屉里,以备后用。十一长假恰逢中秋佳节,我正为送给父母的礼物发愁时,却无意间翻...
年少天真时,我一直都为“娘”这个称呼而难为情。小学一年级,第一次听到外村的孩子娇娇脆脆的叫妈妈,陡然生出满心的羡慕,觉得“妈妈”两个字那么好听,觉得叫“妈妈”的孩子一下子娇贵许多,宝贝许多。那时候,我们的小村还不足二十户人家,村头村尾,随处可以听到或高或低、或急或缓的唤娘声,上小学之前,不知...
或许闲暇过剩,或许心际空旷,或许岁月沧桑,亦或灵魂孤荡,桀骜不逊的思绪时常驰骋于春风秋雨里,韶华鹤发间。坐在公交车上,双目虽明亮却无视眼前的一切,那纷繁的噪音,杂乱的话语都无碍于我,习惯地木雕泥塑般望着窗外,似乎什么都没想。然而我的思绪早已随着车窗外公路旁的两排新绿而驰骋飞扬了。几日前还...
今天早晨写了一篇文章,没顾得发,一个键就把它消失了,气得我第一次重重的打了自己的手。当时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笨的那个人了。文章没发成,还耽误了老公的早饭,气得他一上午都在说;他被我饿死了。其实,我心里也挺难过的,好不容易用心写了一篇文章,就这样一下子没了,心里特别的不舒服。但我又能对谁说,只...
午夜,从一场醉酒中醒来,头痛欲裂。睁开眼睛,一切都黑着。伸出手,叉开手指,在眼前晃,它们都隐没在黑里。经验让我明白,黑不是实,是空。我被空包围着,在我的四周,事物正在无边无际地延伸。我身下的床,床下的地板,地板边上的墙,墙外的街道、城市、乡村,大地、天空、宇宙……无休无止。安静靠着我,卑...
父亲蒋学珍,生于1937年农历六月十一,卒于2004年农历五月初九,享年67岁。──题记在我的感觉中,没有一点点先兆。或者说,在我的意识中,仍然没有想到。虽然父亲的生命力正在渐渐衰弱,虽然几个月以来我的情绪不断跌落,但我还是没有任何意识,父亲的生命之光会如此之快地熄灭。我执着地认...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寂静的出奇。突然,传来一声撕裂心肝的叫声:“我--冤--哪--”一个只有半个脑袋,浑身是血,一只眼球在脸上挂着,正滴着血的鬼影,在校园的小路上徘徊。她就是那个冤鬼,死了九天了,仍在夜里喊冤。因为心中的冤屈无处诉说她也无法离开这座城市,无法离开这个校园,无法去闫王殿报到。...
2月4日立春,以后每半个月左右一个节气,现在该是雨水后的节气了。想起我生活在农村的时候,住在我自家的小搂里,独家独院,还有一个菜园,真是个好地方。下班后,我就可以整理我的菜园,一年四季,可以种上几十种菜蔬,即使在下雪的冬天,也可以从雪下面拔出青绿的白菜来。现在,大概可以吃上莴苣了。我用塑料薄...
坐上夜行班车,不知怎么就有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觉,而且近乡情更怯。在几个外甥的掩护下,灰头土脸地悄悄进村。远远地就有家狗一路通风报信,更觉身份尴尬。当晚寄宿在我姐家,周围的鞭炮声轰天轰地持续了半夜,硝烟弥漫,结果酝酿了2006年第一场浓雾。我回家第一天看家乡就是这样雾里看花,能见度只有几米。突然...
他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正是四月天,春暖花开的日子。那时还在读高三,校园里的下午,他看着她很认真地在画黑板报,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安静得如一池清水,那一抹深蓝使他心里变得很温柔。本来,他就喜欢深蓝色,一种很纯朴的底色,让人心里变得很安宁。当她转过身的时候,他看见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