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个体的存在都太偶然了,这种偶然也终将成为此生的必然,搭建在生与死之间的必然的看台,看生死轮回,看生者飘逝,看不到逝者还原;终于明白轮回只是一种假设,而一旦存在便无可替代。阿花是一条体形庞大其貌不扬的母狗,已在这世上“狗延残喘”了14年;14年对于寻常人生来说都是一段值得书写甚至可歌可泣的...
在农大生活将近两年了,前些天第一次去梅岭游玩,一天下来,累得浑身无力却收获颇多,感受颇丰,这其中的乐趣与艰辛只有真正爬过梅岭的人才能真切的感受得到。一大早的起来,打点好简单的行装,几个人就这样起程了,打车到梅岭脚下,顺着蜿蜒弯曲的水泥路,迈着轻盈的步伐,有说有笑的。一路上,我们上山下山,见...
一个个爱自己的人,就这样淡然的不留痕迹地和我擦肩而过,挥一挥衣袖带走所有色彩,眼里的色彩慢慢地从五彩斑斓变成灰色,黑色。谈了几年的爱情,最后换回来一句:谈过,但没爱过。爱情,其实就是现在的人用金钱买来的精神幻想,由其是浪漫的爱情。女人想找个英俊、潇洒、有才气、多金的男人做老公,而男人想找...
李平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仿佛对生存不再抱有希望,自从医生告诉她的子宫癌已到了晚期后,她竟然不笑也不闹,平静得让人不可思议,倒是乡下的老父母闻讯后肝肠欲断,她将所有的私房钱都悄悄地交给老人家,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李平唯一割舍不了的就是对女儿那份牵挂,女儿刚好5岁,她走了,孩子就没有妈妈了。...
四月底,阳光明媚,山风送爽。湖北省作家协会的专家来我市传经送宝,麻城市文联在风景秀丽的龟峰山举行了这次笔会。随着参与麻城搜人网站以及文学界的活动,我明显感到,我那颗隐匿的热爱家乡之心,日益被网络上的热心人所唤醒,被麻城人那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爱乡情意所感染。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我开始寻思为家乡做点...
亲爱的,你说,梦里有个人,很强硬地要和你争夺我,没有办法,你找来父亲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明确地告诉他,我是你的……那人才无可奈何地走了。你说,梦里情节曲折逼真。早餐桌上,听你这么说,我不动声色,脸色平静,没有吭声。其实,谁能有那么大的魅力,他能抢走你的妻?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总有一个默默...
很长一段时期里,每个夜晚都令我恐惧万分。经过白天疲劳的摧残,我的内心无比惧怕黑夜的来临。走近黑夜,我就像要抵达一个无底的深渊。我不知道,明天我还能不能醒来。对于长时间奔跑在生存甬道上的我来说,片刻的小憩,是我梦寝以求的奢望。生命中注定要漂泊的,你就轻松不了。恐惧就像发酵的两堵墙,每天...
我第一次去南岳,是两年前的秋天,与几位同事自驾车去的。遗憾的是,那回遇上了雨天,上下山都是坐车,既没有感受到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也没有浏览完南岳的每处姿容。此后,我就一直梦想有机会重游,将南岳细细品读个够。今年“五一”期间,遇到难得的晴好天气,我携好友作伴,再向衡山行,总算了却了一大心愿。...
“我决不会只得这么点分,决不会的!决不会,决不会……”弟弟的语气是这样的中肯,也充满委屈的辛酸。面前这张成绩单上赫然写着的历史毕业会考“52分”,谁能相信?以弟弟平时的水平,以弟弟临考前胸中有丘壑的状态,怎么可能?弟弟仍在诉说,渐渐地,眼圈红了,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很快涌了出来,声...
深圳梧桐山与香港只有一河之隔,我与梧桐山有过一段难以忘却的情结。记得那年,我从军校毕业就分到深圳。那时的深圳还是个小小的县城,叫“宝安县”。十、一刚过,部队首长安排我和阿贵去梧桐山哨所锻炼。梧桐山它位于宝安县南部,南与香港大雾山对峙,东南面是烟波浩淼的大鹏湾,西北面就是宝安县城和深圳水库。梧...
几年没登上过赛锦屏了。五一期间,与家人一道,在观星楼上远眺赛锦屏时,那醉人的翡翠绿,激发了自己登顶的热情。赛锦屏就是锦屏山的山头,从山腰起就明显的隆起,呈马鞍形状。悬崖陡壁,林木葱茏。山中有山,自成一景独领风骚,故称其为赛锦屏。很快,我们便开始登赛锦屏了。鹅卵石加水泥铺砌的登顶小路,在树...
某时候,因为万年历上的某一天又到来了,空了不经意间一瞧,曾经的那年那月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与部分细节,历历在目,怀念无比。画影里的那个人,眉目依然青春阳光,微笑如昔灿烂明媚。你记得去年如此,前年如此,今年亦如此。你突然怀疑自己的执着怎么能这样一如往常。而这时你居然也坚信明年你一定亦然。某时候,...
夜,已经很深了。万籁俱静,静得我似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呼吸。窗外,那蛰居了一个冬季的小虫子,也开始唧唧啾啾地鸣叫起来,更增添了几分夜的安恬。此时的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读着一篇一篇的帖子,沉浸在文字所编织的世界里。忽然,一种难以名状的疲惫向我袭来,顿觉两眼模糊,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桌面上那杯菊...
只因我没有完全遵照母亲的指示做事,惹得她很生气。从中午吃过饭后开始,她已经在我的耳边唠叨一个多小时了。我实在无法忍受,朝母亲怒吼了一声。母亲果然安静了下来。毕竟是上了年纪了,喜欢唠叨。但是不管她是出于何意,这种强制性的灌输方式,我肯定无法接受。母亲坐在那里生着闷气,我没有理她,只顾着自己...
天还没完全亮开,朦朦胧胧能看到些微淡淡的晨光。窗外有轻轻的微风摩挲树叶的沙沙声响,许是变天了。父亲推推身旁的母亲,是不是下雨啦?母亲静下心来认真听了听,点点头。父亲不信,爬起床,拨开门闩,走到外头去。毛毛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大,打在脸上有些痒;地面次第潮湿,一小片一小片,可以推测,这雨是...
铁打的站台,流水的旅客。随着开往郑州方向的2032次列车从沧口火车站缓缓驶离站台,5月6日下午5时20分,我带领着二姐、四姐家的三个外甥和我的儿子一行5人终于逃也似的往百公里的家里赶。由于出门经验不足,我们滞留在这陌生的地方已有6个小时。 孩子的耐心是有限的,这期间,看到“风之子”和谐号来...
阔别多日,恍若隔世。我不知道我在健身室游泳馆美体中心消失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人惦念起多事之秋姑娘为什么经日不见了呢?如果有,我则非常高兴至感激涕零,并向关心倍至者表明:我还健在,且肢体齐全。虽然被省厅考核组已折磨得掉了大把的头发又添了几粒雀斑眼角还多了几条皱纹并且该死的是如此劳神肥却一斤没减,但...
我坐在电脑前边,能听见曼妙的钢琴曲和在冬日的寒风中树叶发出的一连串的沙沙声,两种声音配合的如此和谐。时间就渐渐的从手指的缝隙里点点滴滴的流走,有种后悔莫及的冲动。天色就不遂人愿的暗了下来,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安静得不能行。窗子上映出树枝的轮廓,我在进行无聊的思考,现在用下午7。00形容时间准...
是痛苦还是解脱……死亡是另一场苦难的开始。我俯身看着黑色的身影在石墙上显现,那是死神的降世,黑暗气息的死神镰刀,魂逝。就似流星划下死亡的光弧,再黯然的夜幕也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一场熄灭。那些飘渺诡异的咒语,重吟着已被遗忘的旋律。穿过黯然的苍穹,破散。手指上的承诺已经碎裂。背后是无尽的空洞,在夜...
我一直喜欢讲述类节目,觉得这类节目往往把视角投向芸芸众生,采撷普通人的苦与乐。那不加粉饰的真实,会让人们的灵魂为之震撼。在一档这类节目中,姐弟三人讲述了一个用真情和爱心编织的谎言。为了这个谎言不被拆穿,姐弟三人和他们的朋友,甚至一些不相识的人,费尽了心机。七年前的一天,吉林省吉林市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