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总爱到田间的田垄(田埂)上走一走,每当我踏上那方细长绵延,杂草丛生的土地,就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儿时,每至放学回家,总乐得放下书包,拿上竹篮,同小伙伴们到田垄上打猪草。自己开心,母亲满意,何乐而不为呢?来到田垄,就像走进了白草园,这里不仅草儿茂盛,就连开的鲜花也芳香袭人。我们常挑些...
“各位女同志们节日快乐!”领导端着酒杯向女工们祝福。单位的餐厅里热情洋溢,起伏着朗朗的笑声,这里是用两张八仙桌合并而成一张长条礼台式的餐桌,也就是把两桌的菜肴和两桌的女工们聚拢在这张礼台式餐桌的四周。领导则坐在两桌相汇的位置,可以随意地夹取两桌的菜肴,同时也是远离菜肴的边际。领导端着酒杯...
昨天,心血来潮,在自己的空间里写了一篇名为《窝囊,不窝囊的文章?》。有朋友看到了,给我提意见,说是太伤那个男人的面子,有损自尊。我其实很想告诉他:其实那个男人一点也不窝囊!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钱交给自己的妻子保管,说明那是对妻子的信任和爱护。那妻子呢,她也忠心耿耿的愿意替男人保管钱,守护这个...
那是个接近新年的日子。它在时间的长河里平平淡淡,但它对于我,却隆重而非凡。因为这一天,上苍给了我一个深情的爱人。因为有了这一天,我的世界沐浴着春天。谢谢你,我的爱人。在这么多的日子里,你给予我那么多的细心呵护与关爱。用不加雕饰的练达和睿智,带给我审美的愉悦和心灵的滋润。如果说,写手的情怀都是...
辰是温州人,来成都的时候只随身带了一个旅行箱,那时候,她刚从丽江回来,从丽江回来之前,她刚从海南回来,是旅游,一个人,带着那个褐色的旅行箱。在去海南之前,她刚从日本回来,也是一个人,在日本呆了一年,那是工作。在去日本之前,辰在温州某公司做行政工作,再之前就是读大学,中学,小学。她和大多数的女...
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红尘中一樽沉香屑,静躺香炉,倾听岁月之歌。当黑夜无法抗拒时,房内寂寞无语。悄无声息地拾掇起一撮沉香屑,那些如细砂的碳末,从手心缓缓滑落,一如细数繁琐的日子,可敬可悲,可歌可泣。曾被尘封的那炉香快燃完了吧,要不然为何我这炉香迟迟不肯燃起。是吧,也许总爱掏出...
我躺在阴冷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同样阴沉如我内心的天空,晃如记忆阻隔了我视线般,往事恍惚的出现在我有眼前,然后随着目光消失在细雨的天空。开始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似乎一秒之后我便容颜已老,带着世俗的沧桑,从寂寞的阴影中一闪而过。谢落了一地的落寞,从怀中的红色液体中品到了几丝苦涩的味道,一再的逃避,从...
那些风一样的日子很久没有去见牛的博客了,原本在无聊的上网,不知怎么地就打下了他的地址,竟然一改往常,很快就翻开了,于是便见到了那篇回忆当年看碟岁月的文章,温馨而酸涩,甜蜜而恣意,年少的猖狂和放纵在手指间似乎还有残留……然而,也仅仅是残留而已。一部经典可以无数次的翻阅,只要你能暂且拥有这本...
这山,直插云霄,凛然威严;这山,青黛霞蔚,仙雾缭绕。我搜寻的目光和遐想的思绪急切地寻找:山里有没有居住神仙?那静穆的高山上,仙气灵隐,仙风飘渺;高耸入云端的山峰如古寺屋顶上的经幢闪着万道金光,娇羞掩映的山体似仙女神秘的面纱撩起我无限的遐想。我仿佛听到了山涧涓涓的欢唱,看到了青青牧草的鲜嫩...
【雪】冬来,雾倾城,风来了又去。天空更空。握一杯青茶,不是用来算命,我想用一缕淡香,等待一场雪飘。爱雪,其实是一种宿命。因了它连着一望无际的微山湖,连着绵绵的芦苇荡。每一次遭遇雪飘,都是一次楚人听歌的意乱情迷。穿越了一季一季的雪飘,我依然看的见,那个简陋的教室里红红的火炉;看的见,白...
秋月微朦的晚上,河面上漂浮着淡淡的白雾,青苍的蒹葭萋萋长满河的两岸,无尽的荻花在微瑟的秋风中轻摇。携着紫箫,踏着月光,我欲涉过千年横亘着的河流,漫漫向你走来。等待的时光,我的头发已长及千丈,如一棵缤纷的树,缀满繁花,我横箫而吹,长发上的花朵便随箫声纷纷飞扬,花朵流荡,潜入流淌的河水,潜入轻摇的荻...
曾以为生活会一直无忧无虑下去,等到自己可以撑起一方天空时,做那为自己辛劳了一生的父亲的大树,可生命开的玩笑,颠覆了我的世界。 ----题记 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雨来,缠缠绵绵的,打湿了大地,也打湿了我一直阳光灿烂的天空。看着雨雾中的大树,叶子努力地飞舞,是在为脚下的小草遮...
提起李姐,认识她的人没有不伸大拇指的:“李俊呀,人不错,两个字,爽快!”李姐以其开朗的性格、开阔的心胸和善良仁爱之心,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喜爱。李姐经常对我们说:“一个人即使活到80岁,也不到三万天,可见人生是多么的短暂,而高兴是过一天,悲伤也是过一天,我们为什么不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过好人...
近两年,家乡兴起了一种风俗,每遇丧理,尢有老人仙逝者,必请嚎丧者。“嚎丧”非本地地生土长新生事物,而是从北方“进口”的。一日,正走在路上,忽闻哭声震天,循声一望,路旁一户人家正办丧事,周围围了许多人。天性好奇,遂拔开人群,驻足观望。但见两女子,一个对着灵堂,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一个坐在吹鼓手...
有一次我们吃饭。饭完的时候也正好是电视到了不能走开的时候。而这时困在厨房里等着洗碗的妈妈也到了忍耐力飞越极限的时候,骂冲冲的喊着要我们火速把碗送去。两难之下,我们一对眼就知道要靠老政策裁决。两个人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的一出,结果我的包袱一下子就被他的剪刀绞毙了。“哈哈哈”,弟弟以一种罕见的...
“有些事你永远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听到这首曾经熟悉的歌曲,心中总会泛起一丝莫名的惆怅,抑制不住伤感的心情,微微地湿润了双眼,便真切地感受到了撕心裂肺地疼痛。相识是一种缘份,相爱却是宿命,宿命是一张网,在前世早已布好,注定了这辈子要发生的事,你想逃也逃不掉。相爱是一场经历,既美丽又痛...
我有时觉得自己离网络越来越远了,离文字越来越远了,甚至离思念越来越远了。最热衷网络的时间是2002年,那年轮岗到核算岗位,每天结帐,记帐,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于是就不断的写字抒发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被一些朋友所喜欢,于是更加用心的写字给朋友看。没有什么技巧,也不善于运用思维去构思,惟独能打动人...
在桂林认识的瑶族女青年全宏坤,向我介绍了走进瑶乡的一些基本礼节,为我最终走进大瑶山提供了不少方便。本来全宏坤邀请我去她的家乡——广西恭城瑶族自治县,由她父亲领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但当我查阅了地图后,感到她的家乡并不太“瑶”。我想到瑶族人说的“很瑶很瑶”的地方去,那是人烟稀少的大瑶山——广西境内...
这是一本漂泊了整整半个世纪的书,书名为《辛亥革命前的鲁迅先生》,1956年10月上海新文艺出版社为了纪念鲁迅先生逝世二十周年第一次出版发行的。与它邂逅,是去年冬天在城南的一家古旧书店里,书很薄,在密密麻麻的古旧书籍中它平淡无奇,装帧也不精美,丝毫引起不了淘书者们的注意。然而,在它面前我却停下了脚...
“春天,我把老公种在地底下;秋天,我就会有很多个老公了!”在网上看到这句话时,心里觉得好笑,对着电脑傻乐,不知是谁如此诙谐。春天的确是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季节,却不想有人竟然连带着希望播种“老公”,这种天方夜谭式的说法,足见写者的幽默,搞笑万分,只是恐怕男士们看了都会禁鼻子吧。喜欢被明媚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