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喜欢听收音机,而听得最多的就是戏曲,那时流行歌曲不太多,除了京剧之外,就是每天广播里必唱的东方红了。虽然父亲也听戏曲,可他还是喜欢淮剧,对于别的剧种不太感兴趣,这一点我与父亲的爱好有了偏离。但有一样习惯是相同的,那就是喜欢二胡。在戏曲之中,我还是相当偏爱越剧的。喜欢越剧是从看《红楼梦》...
又一次开始心痛了起来为什么他的电话突然停机了啊,这让我决的心里怪怪的很不好受。其实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是他的工作繁忙还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就睡着了。在我梦里我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我非常想念的人他还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当我醒来时才发现我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为什么啊...
曾经有一段往事是那样令人迷恋,曾经你那天使般的笑脸让人难忘;曾经在那茫茫的人海中千百度地寻找,曾经如痴如迷地等待着久违的姑娘;岁月的风霜冲淡不了那刻骨铭心的记忆,风雨过后你是否依然还象那刚出水的芙蓉一样;剪一片五彩缤纷的云彩作为晚到的礼物,摘一朵迟开的玫瑰献给心仪已久的姑娘!多少年以后姗姗来迟的...
一个周六的上午,太阳很好,妻在收拾房间,我刚刚修改完公司内刊的稿件,心情格外的愉快,邻居家4岁的小女孩六六这时又颠颠地跑到我家来找我给她讲故事。我正在逗六六开心,妻抱出一大堆的废书、废纸、易拉罐让我赶紧处理掉。我打开阳台的窗户,看到楼下正好停着一台收破烂的三轮车,一台扩音器在不停的叫着,一个...
晚饭后,是可儿短暂的闲暇时间。很长一段日子,可儿习惯在这个时间去楼上书房把自己的qq挂上。然后在做晚课的时候,每隔一会儿上去探视她的宠物,或是在哪里踩个脚印什么的。高一下学期了,这样的心不在焉一定会影响学习的。最近我跟她谈了一次,提醒她应该努力的方向。今天晚饭后,闲聊了几句歌星的话题,可儿在楼梯...
初识婆家的三姑母是在我生女儿宴请亲朋的那天。时值冬天,很冷很冷的天气。当时,三姑母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羽绒服,头是扎了一条淡蓝的围巾,这样的颜色,给我的第一印象便很抢眼。在老公的介绍下,跟姑母打了招呼,这样,便算是熟悉了。姑母取下围巾,露出整个脸庞来,近距离的,我看清了姑母整个的容貌,可以肯...
喜欢独坐在幽静的水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水里冒出一圈圈气泡了,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了……啊,都会让我内心好一阵的激动。在我眼里这一池幽幽碧碧的水是有着性命的,钟聚着天地的灵气呢。在水边可以长时间的看着,总会有奇迹,总会让心灵得到意外的抚慰:这边一只长脚的水虫在水面急急爬过,划出细细的波痕,...
审视只不过是对我们过去的岁月作一次真正的心灵深处的促摸。为什么审视一定要是真正的心灵深处的回放呢!在这之中,存在许多奥秘。人都是虚伪的,很会掩盖的。就像穿破袜子一样,如果我们穿一双破一个大洞的袜子,只要我们不在别人面前脱鞋,谁知道我们穿的袜子是破的,那根本不可能。穿破袜子之所以不被外人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你那哀怨的眼睛,我不知道该怎样回报每次回来时你的热情“拥抱”,我不知道……冯骥才在《我没有一天眼睛里没有泪水》写到:人们对待这些可怜的狗,就像对待自己早夭的孩子一样,以此留下他们深挚的怀念。狗的生命很短,我不希望你离开我,我的小狮,我曾经的好伙伴,所以我不想说“死”,这个黑...
是什么时候自己下决心离开爱丁堡呢?现在回想起来,有那么一天印象很深。06年4月时去了瑞士,虽然天气有些冷,不过那里的阳光实在令人心情舒畅。返回爱丁堡的那天,航行中始终是万里晴空。在飞机准备着陆开始下降之后,我注视着窗外,机身已陷入一片厚重的云层,眼中尽是铅灰色的雾气,心情随之变得沉重起来。时间似...
现在每天都过得麻木,人为凡尘俗事所累,就是这样。伤感的情绪,已经离开了好久。因为毕业,因为即将而来的分离,因为某些人的永远不见,……而本该涌现的伤感,统统消褪流逝。去年的秋天,叶子金黄,微风阵起,落得满地满眼。那时候的伤感,最浓烈。知道是最后一次在这个地方,看这些风景了,当时陪在身边...
我常常在深夜问自己:烟,你知道天堂里有快乐吗?很多人都要去天堂,那儿快乐是吗?如果只有到那儿他才会想起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他,我真的想去。我怔怔在镜中看烟黯然垂泪,落寞苦痛,疑惑迷茫的神情凄美的象风雨中的百合,纯净的象透体的水晶。烟幻梦般的灵异,春风般的柔情,让我心痛不已,因为烟是我,我是镜中...
由于我的婚姻失败,我对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那年我才25岁,我的同学还在大学里念书,我却是有五年婚龄的少妇了。离婚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尽管我全身心的工作,流言飞语始终和我过不去,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指指点点,使我抬不起头来,我丢尽了脸。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人们也渐渐开始遗忘。我们县是个东门放屁...
记忆的最深处,是洋芋。后来读了些书,长了些见识,才知道它还有许多名字:山药蛋。马铃薯。地蛋等等。不知当初人们为什么叫它洋芋,我感觉叫土豆最为切贴。因为,它不就是生长在土里的一种豆子吗?看它土生土长。土里土气的样子,怎么说它“洋”呢?于是我在心里窃想,也许当初它是漂洋过海,来到我们这贫沟瘠屲安家落...
父亲已经去世一周年了。在回老家纪念他逝世一周年的日子里,我又一次见到了父亲用过的那只大茶缸呆在桌柜的一隅,上面满布了灰尘,我的眼泪不觉就来了。它虽然只是父亲生前使用过的一只普通的茶缸,但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父亲对酒不大感兴趣却嗜茶如命。他泡茶不喜欢用茶壶,而是青睐这只“文革”时期...
一妈妈像拒绝冬天一样的拒绝他。我的古汉语教授。其实,他更像秋天。像秋天顶着华冠的银杏树一样,在我的眼里,有一种深遂的绚丽。他穿黑色的细羊绒外套,戴轻巧的金丝眼镜。身材笔直、语速低缓,他与多数的古汉语教授一样,骨子里都透着玉树临风的优雅。他站在合堂教室的讲台上,讲“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字...
我父亲兄弟三人,行三。大伯自幼先天近视视力不好,正因为这样家里人对他疼爱有加,读过几年私书。当时家境还颇为殷实,在奶奶的眷顾下,大伯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当到了成家的年龄,奶奶便张罗着他的婚事,毕竟他是她的长子,身材长得单薄,且又视力不好,他的婚事一直是奶奶的一块心病。不过在那样的年代,家境...
过年应该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光了。我每年都回乡下老家去过年。眼看时间已到了腊月二十八,年边无期,于是匆匆带着妻,挤上汽车。一路颠簸了了个多钟头,总算赶在了午饭前到家。和父母姐妹们一起吃过午饭,便要为过年做点准备。每到年前年后的这些日子,是乡下人最为清闲的时候,大家忙碌了三百多天,都希望这年...
静静的暮色,弯弯的月亮,柔柔的天空。习习的晚风沿着窗棂吹入小屋,轻轻地从耳旁掠过,叮当作响的风铃声荡去日间的喧嚣与烦恼。坐在一片昏黄灯影里,以一方月色铺成斑驳的信笺,蘸满星辉为墨,再披一件梦的羽衣,就着思念的茶,写下我的思意浓浓。曾经幻想,风轻云淡,碧水长天,青山外,渡口旁,我们在最美丽的时...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张建立,复读班的时候我们是一桌,他个子高高的,喜欢穿一套黑色的西服,家境应该不是很好,因为他好像就有一身黑色的西服,而且他很在意自己的着装,说话的时候很绅士,学习很好,在数学方面非常厉害。我非常喜欢他,不论是过去,还是今天。大约两年前,有次遇到宋栋芬,她说有天她给张建立的家里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