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因为爱而有了你,妈妈因没有爱而把你扼杀在妈妈的血脉里,对不起你啊!我可怜的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不禁泪流满面,心中有无限的辛酸和无奈。妈妈很想把你生下。曾无数次想过你模样,曾心里无数次想过有你时的生活,甚至都为你起好了名字,如果你是女孩,你就叫王娇,因为你爸爸的老...
餐桌上,徐某谈起了他与妻子的一次对话。大意是,某一晚,他与妻子散步,发现一熟人与非妻子的女性从饭店出来上了车,徐某之妻问徐:“将来我们有了车,你是不是也会开车载着小嫚?”徐某答:“你这个问题让我无从回答。我可能这样,但即使这样,你不能问那是谁,更不能问为什么。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或者不想...
初次读到沈从文的《边城》时,就又一个神往:到沈老先生的家乡湘西凤凰城去看看。《边城》是沈从文小说中最优秀的一部,写的是湘西一条河边,一个摆渡的老头和他的孙女翠翠还有一条狗的哀乐故事。八十年代著名导演凌子风把它拍成电影,重现了作家笔下优美绝伦的画面和动人的故事。也许我是爱幻想的,所以我则更喜欢...
小学的时候就从课本上知道江都引江水利枢纽,作为一个江都人,我深深为之自豪,虽然多次来往江都市区,也只是隐约知道江都水利枢纽的位置,却一直没能亲近她,高中毕业二十年之际,我们在距江都水利枢纽一墙之隔的江都党校聚会,确巧有位同学就住在引江,于是,抽空参观了引江枢纽,了却了一桩多年的心愿。我的老家...
妈妈有两辆纺车,一辆新的,一辆旧的,那辆新的与我有关。 妈妈的纺车与当年南泥湾的纺车不同,它不是纺棉花的,而是纺“草”的,纺出来的是草绳。 妈妈的纺车是我们小时候一家人的希望,一家人的生活就在妈妈纺车的“滋滋”声中流淌着、延展着,在妈妈缠着胶布的指缝里艰难地推进着,终于,纺车的“滋滋”声伴随着我...
生活就是不断的重复,而人就如同一张未知长度的摊开的卷轴,一天向内卷一小格。幅度一样,每个人的质地不一样。充实的一天,卷动时伴有响亮的声音;不充实的一天,卷动时会绵软无力,闷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生命结束,卷轴合上。没理由的,空闲的时候,总觉得生活不充实,平淡无奇,也就会腻烦。就像学...
一个好友来找我玩,当我开始和往常一样调侃她和她的男朋友的时候,她眼睛一红,竟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流下眼泪来。她说我们已经分开了。我笑着说你就不要再欺负他了,这回玩这一手,你想吓死他啊?她抱住我在我耳边说:是他提出的。我停止了笑,他?他怎么可能?我终于明白,这次不是儿戏了。她说我最近一直都在听...
甘肃河西这地方,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仰天一望,太阳是白的,夜里再望,就连月亮也比故乡的白。便想,我当兵的这个地方,不愧是丝绸之路,连太阳和月亮也随了丝绸素洁的颜色。那月亮呢,就是一个圆圆的“蚕茧”了,而我思念的长线却被她抽丝一般地牵去了。忘不了当兵的那年,我几乎夜夜都要站在操场上,寻找那轮心中...
顶着大太阳出去逛了一个下午。37度的高温我只能推着我的小车慢慢的在地面上前进。也许我只是在寻找一种感觉,失去又值得再拥有。我的购买欲非常强烈,第一眼看中的非买不可。我把一条一条的路段都逛遍只为寻找一件合适自己的衣服,就像一个女子飘洋过海寻找她的爱人。暗色花纹的全棉上衣,杂牌的一个衣服,我从一...
这是关于一个小男孩的故事,一个单亲家庭的小男孩,我不想说出他的名字,但在心里,我叫他小天使!他是二年级下学期转到我们班的,一双乌黑的眼眸带着几分天真,几分狡黠,让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他。但真正了解他,欣赏他,却另有原因。记得那天,数学老师上公开课——《认识方向》。课上得非常精彩,学生回答问题...
世界很大,可我们相遇了;网络很深,可我们相识了,这样的感觉真好!远方的朋友,我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在笑,你也在笑吗?我笑是因为你给我带来了久违的快乐,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面对屏幕,我笑你那不知所措的话语,我笑你那无奈的神情,好想看见你抓耳挠腮的样子,然后求饶:“别生气了,我怕了你啊!我不...
夜深了,我却未眠。 我独自一人,面前只有文字和书本,还有一盏亮到午夜十二点的荧光灯。起初是许多飞蚁恐怖地飞进屋子,我急急地把门窗关上,那是我最害怕的会掉翅膀的飞蚁,每次它们成群地飞来,我都如临大敌。关了门窗,我想我可以安心了。突然,一声乍雷传入耳鼓,强烈地震动了我。雷声不断地传来,继而风猛...
每当在郁热的夏季,我独自坐在美丽的沱江河边上,沐浴着阵阵凉爽的河风,凝望着天上的星星,常常让我想起我那遥远的、座落在偏僻的大山脚下的故乡,眼前顿时飘舞起点点的流萤来。仲夏的黄昏,金黄的夕阳躲藏到了大山背后,夜幕就悄悄降临了。为了驱逐蚊子,村子里到处弥漫着燃烧苦艾的气味,那淡蓝色的烟霭,咂在嘴...
这是一段真实生活中的原始对话。一个孩子和两个大人之间的对话。这样的问题常常会被我们所忽略,因为我们实在太忙了,忙得顾不得想这些问题,或者不屑于想这些问题,认为这些问题太幼稚或太空泛太虚妄,不值得花费太多的精力去想。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宁愿多想想用什么办法才能赚到更多的钱,走谁的门路才能当...
疯狂暴雨,倾盆而至。豆般的雨点纷纷砸落下来。幸亏出门前带有雨伞。即便如此,我的鞋子和裤腿仍在瞬间湿透。生活中的我向来不喜雨天。正往家中赶路的我遭此猛烈“打击”,心中的咕哝抱怨自是不提。抄小路回家,路上已无行人。途经一空旷地带,偶然撞见两只小麻雀奋勇高飞的全过程。雨点有力的敲打着我手中的雨...
十二岁那年的秋末,死亡之神突然夺去了她的生命。站在生与死的分岔口,让我止不住泪流。不懂一个人的生存的意义,对于她身边的人,她的母亲,父亲,姐姐,丈夫,孩子,以及所有所有曾经和她生活在一起,爱着她抑或曾被她深深爱着的人。或许死亡对她来说真的不具备任何的意义了,她不知道,也再也不会知道生者的苦痛。就...
这是昨天夜里的字。记在了我的随写本里。此时的我终于认可电脑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容缺省的一部分。姑且做我的情人。又有人说我的文字流露着我内心的独立。笑。其实,脆弱无比。安全感一度匮乏。依赖性极强。而所谓的“独立”,套用某人的话就是“倔强”。如果不是“倔强”,我现在的生活又会是怎样一种境地。我...
总以为这个城市太小了,小到想当然有些人可以随意地在某个街角、商场抑或河边遇见,会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认清对方,然后彼此惊讶地大呼:“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呵,是你呀,你是阿梅!。”然而,与梅芳的不期而遇却在我的想当然中遥遥无期,只是在报纸或杂志中发现她的名字,会感叹她的勤奋与文笔的隽永,会...
那葱郁古木下伪装的坚强,那洪荒古老的气息,那突然消失的迷踪,那瞬间坍塌的古楼,那骤然远去的容颜,还有那只在阴暗角落盘旋,策划所有阴谋的猫头鹰的死去。故事还来不及拉开帷幕,就已落幕。葱郁古木围成一座迷宫。阳光穿不透那些重叠着的枝叶。风也无法从这里经过。那里只有一只躲在树缝张望,悄无声息,随时准...
多年前的一段记忆,尘封在记忆的年轮上,偶尔翻起,发现这似乎属于另一个人的故事。一份年少的记忆,一段朦胧的岁月。时光如梭,如今走在大学校园的林荫路上,回忆起年少时的往事,如一首遥远的牧歌、似一杯凉茶、更似傍晚缭绕在小村上空的炊烟,久久盘旋终风轻云淡。——题记初次注视到她,是刚上初中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