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博友给我留字,要我参与讨论的话题。我可以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是的!我喝茶!一天沏三杯。至于喝什么茶,主要以绿茶居多,最爱是“西湖龙井”!偶尔也喝红茶,譬如“祁门红茶”之类的。时常也会买包花茶,譬如“菊花茶,茉莉花茶”一类的,通常红茶与花茶只是客串,我把这样的客串称作为调换口味,最终还是认为任...
转瞬之间,时光逝去,流走了多少美好的记忆。瓦埠湖啊,难忘你一堤绿杨、十里莲花,难忘你红蓼满岸、白鸥喧哗,可是,自从那一天我离开了你,你茫茫的碧水、如画的风光就只能在梦中追忆。望不了湖边那破败的小屋,连年的洪水赶得人们不知去处。望不了孩子们那求知的目光,还有那些没有彩图的教科书。瓦...
我有一个小我二十岁的小堂弟――小朝,他出生在澳大利亚,几年之间,已从最初精致可爱的baby长成了一个健康活泼的boy。这年暑假,婶婶带他回国探亲。到了乡下老家,一见面,奶奶便拉着小朝的手,乐呵呵地跟人介绍说:“这是我在澳大利亚最小的孙子,今年七岁了。”他一听,马上不依了,认真地纠正奶奶:...
突然很想去放释自己,有一种冲动,毫不犹豫地搭上车,去了福州,去找同学玩了。到了福州北站,觉得好茫然,眼前是一片复杂的景象,我也不晓得意识里还存在着什么。是不是只要自己有着思想的方向便控制着肢体的行动?车一路开来,从熟悉的到陌生的路途,有些漫长。坐上公交车,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我所陌生地域的画面,...
有时候,手腕中那蓝盈盈的一脉脉都让我偶尔有种想用那柄浅兰色小刀划下去的冲动。我想看一看那蓝色的管中究竟为什么会有红色流动着,但是我不知道划下去后是不是会感觉到很痛。回忆上次不小心割破手指是那股瞬间百筋齐断的疼,但想那只是暂时的。我没有自虐倾向的,那么多年也终于明白了没有比自己关心自己更真切了...
闷热的午后,连一丝风也没有,庸懒的眼神很吃力地掠过桌上的那盆花的绿叶,碰到了苍白的墙,又折回放在那本摊开的书上。书是从朋友处随手拿的,是陈染的《声声断断》,虽是日记体裁的文字,读来却另有一翻味道。一直喜欢这样没有雕啄过的文字,淡淡雅雅地就像走进一个人的世界,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轻轻地,缓缓...
晨起,霜降后的风凉凉的,满大街的一地黄叶,昭告着秋风的萧瑟。一个熟稔却又略显生疏的声音从网络中经手机传导过来,絮絮的,告诉我一件子虚无有的事情,闲着的人们闲着的无聊,让你觉出人的口角的犀利无比以及人生的好多无奈和无端。拿起林清玄的一本散文集和余秋雨的《山居笔记》交叉着看几篇以远离喧嚣的尘...
宝贝,亲亲!妈妈爱你们!今天“六·一”,首先,妈妈祝亲爱的俩宝贝──节日快乐!学习进步!健康成长!其次,妈妈想对你们说声:对不起!因为突然的变故,我没有能够如约前来陪你们共渡这个你们期待已久的节日……由于工作的需要,妈妈不能给你们俩全天24小时的爱和呵护,但请相信,你们的影子无时不刻...
陈烁——文坛宛军崛起的新星(本文主人公是南阳民进民宣支部委员)《南阳广播电视报》消息:我市青年女作家、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陈烁的长篇纪实作品《高山仰止——走进二月河》,在人民日报社、全国工商联宣教部、中国作家杂志社等单位主办的第六届“新世纪之声”《爱我中华》征文活动中荣获金奖,并被组委会授予“...
十八岁那年秋天,我在喧嚣的车站告别父母,独自一人踏上北上的列车去异乡求学。望着窗外向我不停挥手的双亲我泪如雨下,在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中列车缓缓启动了,带着对远方的希冀和对未来的憧憬我就这么上路了。当整个列车驶出那个生我养我十八载的小镇时,我的心一片茫然,想起离家前父亲一句句关切的叮咛和母亲红肿的...
大多经过磨难的人生都是成功的人生,大多成功的人生都是经过磨炼的。曾经,我是一个山村的小男孩,肩上挑着一担柴或背着一筐玉米棒。成熟中才明白,那不是柴,也不是玉米棒,而是对人生的磨炼,它磨掉了舍我其谁的霸气,懂得从基层做起不忘劳动本色。朋友,该丢下的丢下,该抛开的抛开,该挑上的还得挑上,毕竟我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人老心易变。词人感叹的似乎很简单,自古以来,多情人,无情客。故事到了结尾,总不复初见时的情怀。纳兰念这词时,该是在叹息吧。简简单单七个字,便道出了千古不变的痴情殇:人生若只如初见。若,只如初见,怕有许多历史要改写吧。项羽的剑未折,武...
(一)一片秋叶从眼前晃过,她驻足了,深褐色的眸静静的凝视着,很久很久……“你什么时候走?”“再过两三天吧!”“哦!是吗?”她低着头,继续走。道路两旁是深秋的梧桐,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地从树枝的顶头舞蹈着轻盈的姿势翩翩而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灿的弧线,即使在凋零残败之际也以异样的美丽...
我所珍藏的这一副拐杖,铝合金材质,精致、轻巧。要说起来,除却它来自异域意大利之外,与其他的拐杖相比并无“特别”之处。但对于我来说,它却蕴含着一份“特别”的纪念意义,隐藏着一段我们远洋海员血泪交织的小故事。1992年,我在中国远洋运输集团散货运输有限公司(原天津远洋运输公司)的“衡山”轮电台工...
我童年的小山村,三面环山,一面邻水。山很高,一座连着一座,一个山头挨着一个山头,村里的田地就挂在一道道山梁上,村里的孩子是在山野里跑大的。这些山,乍一看好像光秃秃的,到处是石头,到处是杂草,没什么风景。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却是一个野花飘香、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一个叫人心怀柔情、梦想的童话世界。...
一直喜欢某种泛黄的颜色。其实也是黄昏的颜色。是可以让人沉静的。仿如烛火下祖母的脸,安宁,慈爱。也许亦是下意识里有了老的意味,开始不喜欢太过分明的色系了。如果要调色,那么该要用到黄,红,黑,白。若有绿意,还得要一丝蓝。那样分明的颜色一种一种加上,拌开,黄昏亦缓缓到来。这样安静。黄昏下的水面...
以前我对幸福究竟是什么?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含糊不清。总认为有丰厚的物质财富就是幸福,有权有势有地位就是幸福。随着年龄增大和阅历的增多,对幸福的体会也越来越深。幸福不光是物质丰厚,而且还要在精神上富有,这样才算真正的幸福。富豪、权贵或名星拥有金钱、权力、地位,坐的高级轿车、住的豪华别墅、吃的山珍海味...
玉兰,你在干什么?你好吗?没有发生啥事吧!我在睡梦中让特殊的电话铃闹醒。坐起来的一刹那我还以为自己睡过头,细看床头的闹钟还是深夜三点,外面黑漆漆一片,心里一片恐慌。家里出啥事了?深更半夜来电话?爸爸说,你妈先前睡着了做梦,看到有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追赶你,你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你妈大声叫...
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总是憋在心里也不是回事情。我不知道过去人们对情种是怎么样理解,是褒义还是贬义。不过在我这里可是一个中性的词汇。社会发展了,世界也开始变的五彩缤纷起来;许多事情应该说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景象了;不知道是我把自己滞留在过去的那个时代,还是因为在生命的记忆中我留给自己的东西太过沉重;反...
我想以后,一个人住的时候,买张很大的床,和一个很大的抱抱熊,有我的半个身子长。难过了,抱着它哭;开心了,和它嬉戏;寂寞了,和它说话;每次回来第一眼就可以看见它。我说“回来”,却不是说“回家”。回家,家里应该有爸爸妈妈弟弟和爷爷奶奶,是应该一回家妈妈便擦掉我头上的汗珠,关切地问我这一天好不好;...
又要搬家了,晚上老姚帮忙,同去的还有现任房东jon。先把几个大件东西运过去,真正过去住是在后天。老姚只有今晚有空,他有车,只能辛苦他了。实在是不想搬,主要是因为这边离学校太远了,找了一处离学校近些的地方。晚上我做饭时特意多做了点,老姚回来时,邀请他一块吃。他开玩笑说,是不是晚上要我搬家,就请...
窗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桂花树,另一棵也是桂花树。一棵开着白色的细花,人们习惯的称她叫“银桂”;另一棵开着黄色的粉点儿,那就是“金桂”了。香甜溢满在你推开窗户的那一瞬,爱怜之情由不得你说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闻到桂花的香甜总是能想起无花果。细细想来恐怕有这样几条,一是桂花只开花不结果,而无花...
一、记忆夜深沉。被唤起的记忆班驳离落地铺展开来,无可奈何时的那种落寞,让你无法解析得开逝去的已往。河流与河床交织着四季变幻的梦。梦醒时分,水的流簇拥着时光一刻也不停地向前去,站在岸边,思绪成千千结。昨夜还见新月,晨起,却又转成浓阴的天。在窗前的小小书桌边静坐,我只觉得心头起栗,窗...
一its all right。i dont mind。everythings going to be all right。这是不久前看完《hilary and jackie》后、这么多天日子里印在脑里唯一的话。仿佛是其余的都成了不重要的,仿佛其余的对白都带着太片面的现实...
明知道那深夜里的一杯咖啡会让我无法入睡,我还是拒绝不了那份诱惑:只为那份回味无穷的泛甜的苦涩。可终究是苦啊,如若是甜在唇齿,怎么会无法入眠?此刻,你行走在哪个街头,你坐在哪窗灯下,亦或你正在谁人的娇柔的目光里?总以为纵然你远隔千尺,纵然我绝尘而逝,我们依然能够心灵相通。当风抚过我的长发时...
我家门口有棵杨槐树,生长在临街南屋的窗下,旁边还有一块大盘石拌着它,相互依托,构成一幅画。春的季节,百花齐放,五彩斑斓,杨槐却迈着稳健的步伐,在枝条布着新芽,温暖的阳光叫芽慢慢放大,不参与这春的争霸。初夏来临,团团成串蝶一样的白花,放着清香,在枝头摇掖,绽开笑脸,好似一朵朵白云,开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