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洛阳我依然记得那年深秋的傍晚,你佯狂在街,左手捏着一支半扁的酒壶,摇摇晃晃地跨上渡船,你断断续续地说,到了对岸,一会儿我就可以离开,离开洛阳,离开这个光怪陆离这个烟红酒绿不断流着腐朽的毒汁的城市。路边,旁人不屑地看着你,指指点点,狂生,又是一个狂生。似乎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目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