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立夏,街道边那两排洋槐树就开花了。洋槐花甜甜的香气,在风中流窜着,在伏龙坪的夜色中游荡着,给这个季节增添了些许柔美与恬静的气息。院子外崖畔边上的那一棵洋槐树,花也密密实实地开满树枝。这棵洋槐树,树身已有水桶般粗,它站在这个地方许多几十年了吧。花开的一个黄昏,我正在院子里吃饭,忽然听到院外...
有一种思念让人美丽,它不会噬心蚀骨的痛,有的只是风轻云淡的愉悦。它更不会让你痛得生不如死,有的只是嘴角边浅浅的笑意。很多人都说,网络是虚幻的,它会让你看见虚假和欺骗;也有人说,网络是美好的,它可以让你见到真诚和美丽。三年前,我刚学会在qq上聊天的时候,漫无目地的到处乱钻,从这个房间到那个...
世间有多少条路?数不清。人生走过多少条路?记不清。久居城市,出门便是通达四方的马路,是建筑物呵护下的路。还有柞栏护卫下的高速路,尽管是充满着阳刚和豪迈。可谁还记得乡间的小路?乡间的小路,有如清丽婉约的小诗,蜿蜒在乡间的沃土上。有田野相伴,有青山簇拥。每每行至在乡间的小路上,心里涌着...
有这样一种痛,是不需要你再做什么。当你爱的人彻底在你的世界里有了终结,你是否会感觉到痛,而且刻骨,让你背负着一生,虽然变淡变淡,最后却不是消失,永远的铭刻在你心灵的最深处。当可以平静写着的时候,我知道已经彻底醒悟。不再幻想她带着爱意对我微笑,不再抱希望等待时光做一轮转。因为远去的人终究是远去...
走过古河道上那座新桥,黄龙溪有些寂寥地迎面而来。桥头,那间古香古色的农村信用社还没有开门,只有钱庄的店招在风里左右摇摆。一镇三寺是黄龙溪独特的信仰符号,明清年代的石板老街上错落分布着古龙寺、镇江寺和潮音寺三座寺庙。南边古龙寺的佛香尚残留在衣衫上没有消散,中间潮音寺的晨钟又低沉禅意地鸣响起来,...
我们都在游戏,这世界不过是个棋局,如你我般渺小的力气,怎看的透这游戏的奥秘,拼命的挣扎带来的,也只不过是看到真相时的眩晕,现在的你,是否还有勇气,做一个清醒的人?我们不过是小小的人,苟活于这个大大的世上,接受多多少少的各个方向的蹂躏,把你我折磨得钢筋铁骨、皮厚肉糙,慢慢的,精神变得麻木、思想...
儿子再有两年就高考了,所以我对大学就多了几分关注。毕竟大学毕业快20年了,看看现在的大学,竟然有些陌生,产生了好多困惑。1、校名的困惑自从上世纪80年代初期开始,大学开始流行改名字。据说,学校的名字限制了高校的发展。中专改学院,学院改大学。因为国家对大学有限制,作为主管部门的国家教育...
静静的,就这样坐着聆听音乐悠悠;傻傻的,就这样的凝望着夜色发呆。风起了,夜更沉,阵阵夜风掀动窗纱,耳畔留下风儿真实的声音,和着那摇动摩擦的枝叶声,心不知不觉间诱惑于窗外的世界,自由的游荡穿梭不停。迷上的静夜,就似恋上了指尖那支烟。我喜欢在不经意的时刻,掏出一支于手,不急于匆匆点燃,也无须...
晚饭时,上六年级的儿子对我说:“妈,我们今天中段考试,作文是以‘爱’为话题写作,我写的是你。”“好儿子,怎么写妈妈的?”我趣味盎然,“不说,想听得有条件。”儿子端起了架子,“你也写一篇文章,就写我,到时咱们交换着看。”儿子,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在妈妈看来,你的每一个声音都是一首诗,你的每一句话语都...
突然这几天对韩寒开始关注起来,缘于搜刮上一个网友的留言:“觉得你很像一个人,——韩寒”。韩寒何许人?或许我们都不太陌生。高中的时候还曾看过他写的《三重门》,印象还蛮深,后来稀里糊涂地看完了他写的《像少年啦飞驰》,毕业的时候看了《长安乱》,故事内容已经记不起来了,情节倒大致记得一些。后来又...
你好,想不出该如何称呼你,所以,就省略了惯常书信中的称呼。因为,我实在是不能像那位给老公情人写信的姐姐那样,称呼你一声亲爱的姐妹,恐怕那样的称呼只能让你觉得更加恶心,倒不如这样更直白。对你,我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虽然你是那样熟悉我,可你不知,我就是你百般信任的老公的情人。如果上天不有意为难我...
有一首歌,它叫《独角戏》,我无数次地听过,也无数次地感动过,然而今天,我只想再听最后一次,因为我脆弱的心已经不起对往事的回忆。我也未曾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歌曲里故事的主人公。与达华只走过一年多的心雨历程,我便和他踏上了那个离别的车站。我紧紧抓住达华的手说“能不能就留在这座城市,使我落寞...
生在北方,一年中总是要有几个月时间与雪花相伴,在寒冰刺骨的朔风中,踏着积雪,与雪花同行的日子已经习以为常。但在春光乍现的四月,在塞北却又见飞雪漫天。那大如鹅毛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在这阳春的季节里实在是不多见的。喜欢雪,向来对那洁白的冬之花情有独钟;而此时,这飘满视野的春雪却叫我感到了新奇和激动了...
浓浓的荷香,淡淡的情愫。在我心魂的维系处,凝结着无限的神往。那摇响着牛铃,漫溢着土香的田园,晚风中飘散着一缕缕乡音的村庄。是我永恒的牵挂。人生要走的路可能真的很长。长得不知前路有多少困惑,矛盾和坎坷,长得让人迷迷茫茫,长得让人想入非非。生活有时候带给我们满足和喜悦。但那只能是暂时的,只是我们...
又飘起雨来了。绿草在风的笛声中苏醒。石板路上,青苔湿润的梦被脚步声敲碎。是谁来了?您好吗?觉得我变了很多吧。好多年都没来看您了,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您不会的,妈妈说您是脾气很好的人,很疼小孩子的。以前去外婆家玩,总会看到您在大厅里安静地看着我们玩闹。您的脸瘦瘦长长的,穿着对襟的衣服,...
岁月不会陪你哭泣,所以任何一次的美丽的新生,都是恨的涅磐。在学着淡然的同时,不忘时时撩拨一下追梦的心弦,就够了。——所有的人,都是他所经历的事情留给世上的说明。看书原来是很能影响人的心境的,尤其在你静下心来,抛弃一切的压力和杂念之后。读完《长恨歌》,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头一回地觉...
也许是她小于我的缘故,一次偶然的玩笑,我无意喊了她一声丫头,万没想到她是那么的兴奋和快乐。她告诉我,在乡下父母一直这么喊她,进城后便远离了父母,还一直留恋这温馨的称呼,现在你是我城中唯一的亲人,就这么叫吧。我总认为这称呼太粗俗,似乎还有歧视的嫌疑。其间,我曾故意改称其名,但她总是敏感,说她感到生...
上班的时候,经过街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固定的地方多了一位中年妇人。她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穿在身上,傻傻地面带着笑容,看车来车往,看人群流过。一个疯了的女人,就这样整天的坐在相同的地方,和她身后的树木,花草,成了这街道上日日见到的一景。她和这青山绿水是不协调的,她坐在花花草草面前,无端地打扰了...
作为孩子,小时的我十分淘气、玩劣,爱搞恶作剧;作为儿子,小时的我对母亲耍了许多恶作剧;作为大人,现在的我对儿时的下作事心怀千万悔;作为不孝子,现在的我要写一篇拙文,对已逝的母亲表达我的歉意,缅怀她宽容的品格。我已记不清当时的我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但我清晰记得那是冬天,是阴天,且刚下完了雪。天...
三月的阳光,很灿烂地照在路旁的法国梧桐树叶上。我在梧桐树下静静地走着,身上洒了些细碎的跳跃的阳光。几个上学的孩童背着书包,匆匆地从身边跑过,很赶时间的样子。我下意识地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的很。看着跑到前面,只能望见背影的孩子,为知怎的,就突然想起了你。现在,我几乎记不起你清晰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