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在《陪伴我的梦想》中所述,我在童年时的梦想是统帅,在少年时的梦想是科学巨人,在高一的时候我就开始明显转向文化方面了。这种转变可能与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有关,我那时已经看了许多方面的书,甚至八卦方面的书。高一时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同两个同学去班主任的单身宿舍去找他,那时他正在准备研究中国现代文...
我们回到家时,五岁的女儿正急急地往她的幼儿院赶,她的奶奶,正在后面追着。见到拎着行李的我们,她愣了愣,我每年都有回家,她对我,还是有记忆的,可老公就不一样,他已三年没见过女儿了,女儿早对他没了印象。婆婆在一边叫:“潇潇,叫爸爸妈妈啊!”女儿慢慢地向我走来,叫了我,扑向了我的怀里。可不到一分钟,她...
大发哥去世了,事先没有一点预兆,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坐在椅子上大半天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晚上,一向睡眠很好的我失眠了,睁着大眼一直瞪到凌晨3点半还没有丝毫的睡意。大发哥9岁丧父,随后母亲改嫁,他成了一个孤儿。父亲看他可怜,就把他留在身边做服务员,到了征兵年龄后又把他送到了部队,退伍后他被安...
看完云南省人民政府承办的全国第七届残运会大型文艺晚会《爱在天地间》,被吸引的同时亦多了一份遗憾:如果此台晚会不请表演艺术家、著名歌唱家也不请著名主持人参与而直接请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参与进来,整台晚会都由残疾人唱主角又将如何?尤其是作为歌舞之省的云南在残疾人演员这方面是不乏人才的。相信整台晚会真的让...
瓦刀敲打砖片的声音,镢头刨裂地板的声音,搅拌机翻滚泥沙的声音……这些声音已经借助一些岁月连同一些记忆彻彻底底地钻进我的耳朵钻进我的心。我喜欢这些声音,听到它们我会即刻感觉到冷静感觉到踏实。这些声音一年一年渗进我的骨子里渗进我的生命里,一生一世永远的追随。我的一生可以听到多少声音,这是个不可言...
我很少写日记,也很少写生活,更少的是写孩子的成长。我很懒,甚至很庸俗,正儿八经的太少,稀里胡涂的太多。灵感来时我躺在床上,吹牛乐时我混在网上。成事不足时找理由,满怀壮志时信天游。说我为人娘,确也不象娘。你说我还能做些啥?啥也做不成!每当我想我那孩子,我真是愧对他,千百个对不住他。每次看到...
四月的一个周末,我们一行10人的小旅行团,踏上了去河南云台山的旅途,经过近8个小时的长途颠簸,下午三点钟,我们到达了河南省的焦作市。接团的导游是个胖胖的小伙,和网络上被炒红的“小胖”极为的相似,我抢拍了他,小伙子没躲避,还冲着我打出了“v”字型的手势。这是个很自尊,很热爱家乡的年轻人,当听到...
一清晨,在公园里散步,树林中弥漫着白雾,飞鸟拍着翅膀掠过。空气迷漫着花香清新得如同梦境。雪静静的走着,晨练的人来来去去,突然有人从背后说:“hi,还认得我吗?”雪转过身去,眼睛一亮,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微笑的说:“记得,只是一下子想不得你的名字了。”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什么也...
也许是地理上的缘故,江南的女人一般都天生的丽质。小巧而玲珑,娟秀而聪明,多情而妩媚,在些许的风情里总有一点骨子里的东西,那又是一种天生的端庄、不屈和尊严。有时温柔似水,有时热烈如火,有时在她的意念中,还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豪气和真情。江南的女人,就是江南三月灿烂的花。但绝不是你庭院中那些名...
每次穿梭在校园中,看到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总会想起那个年迈的清洁工。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他了,但那个冬天伫立在风中的他,成了不可抹灭的记忆。对他,除了歉疚,更多的是敬意。时间应该追溯到05年的岁末,学校即将放假了。我和舍友到学院超市买了点零食,准备回家的路上吃。小七又想起忘了买一样东西,便又折了回...
不见醇香如兰的老酒,不见金黄如珠的粟米,这是一只破漏的瓦缶。小口,圆肚,大腹便便,有着历朝历代达官显贵的模样。冬夜的荒郊,我与它都清冷地站着。一高一矮,一人一物,一今一古,构成一幅古意萧疏的图画。寒风沁凉,我凝神的目光,循着一道颓圻的土垣,水一样倾落缶中。而它依旧空空如也,再也承接不住一...
媒体曝光:黄桃是用化学药物将青杏浸泡制成的;火腿肠是用死猪肉制成的;食用油是用鸡的内脏熬成的,熬制时连鸡的粪便都未进行清除,更不用说对鸡内脏不予以清洗了;袋装酱里吃出了死老鼠;啤酒瓶里浸泡着死耗子等等。我不知道那些不法制造者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呢?为了牟利,竟丧尽人伦,灭绝人性地在关系到人们生...
对古镇三河的记忆,如枫叶一样,在春天里绿,夏天里飞,秋日里红,冬日里藏。每一片叶子都是一枚窖藏的书签,压在心底,时间长了,日子浓了,一片一片浸透了岁月的幽香。时常翻它出来,弹去岁月烟尘,放在鼻前,深深吮吸,心底涌起别样的快慰。每年去庐江老家,都要经过古镇三河。一年至少一个来回,算起来,17年间,...
白天它不知躲在什么方美美地睡大觉,养足精神是为等待夜幕落下后,轻轻靠近它倾心已久的人儿,一亲她的芳泽,仿佛是注定这一辈子我就该欠它的,偿还夙愿是我无可逃避的宿命。多少年以前和多少年以后,我永远都是它血肉相连的亲亲宝贝,有人说是义务献血者,我觉得还不如说是永恒的吻更为确切。每次梦中醒惊...
妇女劳动节刚过,广大妇女们还沉浸在一片誉美的飘飘然中,又是打折购物,又献花祝贺、论坛有人发贴,家中有人做饭……真真扬眉吐气了。不过,保守地估计一下,三八节那天,至少也得有一半的女人乖乖地回家给老公孩子做饭去了。节过完了,应该给mm们泼点冷水了,日中则昃,月满则亏,糖吃多了也会腻的。女人应...
夜已经深了,雨细细的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坐在窗前,听雨,雨声一滴滴敲打在我的心底,在这样的环境里更容易勾起对往事的回忆,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抬眼望去,窗外,依稀的夜色中有几盏朦胧的灯光,而灯光下却没有留下你的影子,你的影子早已消失在多年前的那个雨季...
你提着沉甸甸的旅行包,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无心和别人搭讪,时值正月初六,坐车的人很少,你找了个空位从坐下。默默地想着心事。身边没有同事的聒噪声——议婆婆、讲丈夫、说孩子。那次,一同事神采飞扬地对你说:“等孩子长大了,我也多读书,和你比。现在我不如你,但我有我们小宝,这是无价的财富。”你没说什么...
黑色曼陀罗血色木棉蓝色妖姬白色雏菊,还有虔圣的菩提。我从窗棂看到一些地域里的精灵。些许的郁结很多的心事,谁曾经在我的窗前为我唱过一首古老的歌,忧伤而悠长,像那些缓慢进行而快速流逝的青葱年岁,那些花,开得无声无息,零落的时候还以为是昨夜的烟火。风起的时候,总是闻见你运动过后身上的篮球气息,...
男孩第一次见到女孩,是在一个春意盎然的黄昏。阵阵春风吹拂她那飘逸的长发,让男孩不由自主地想起“鬓云欲度相腮雪”,从那以后,男孩爱上了女孩。 男孩与女孩不同系,也不在同一个教学楼,但男孩为了能够和女孩在一个教室学习,每天往返于高楼林立之中并风雨无阻,他只是奢求能在读书困倦之余看到女孩那头飘逸...
仲夏翩然而至,又到了西瓜疯长的季节,我抵不住烈日炎炎之下,绿海甜园的诱惑。星期天,我步出斗室,回到老家那如棋盘一样整齐排列着,似无心散落着绿色棋子的田野,去拥抱绿海,呼吸新鲜的空气,徜徉自然的毓秀,舒展绿的情怀。老家近几年,在政府部门的引导下,乡亲们因地制宜,搞起了“瓜――稻――油”农业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