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正月初八,我随同在江苏无锡打工的堂弟,来到无锡的一个叫杨市的小镇,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我们是在中午时间,被家乡的一辆大客车丢在镇边的马路上的,堂弟回厂里借三轮车去了,我站在原地看守着一大堆行李包。环顾四周笔直的马路,宽敞的街道,一个苏南小镇比我安徽老家的县城还漂亮呢,后来得知这里...
岁月流光,飞思遐想,人人不免都怀揣着贵远贱近的通弊。身边许多原本鲜活的物事,每每成为彼岸之花,如同身后倒下的时间,虽然不曾远去,却常常来不及梳理。香山湖,和杭州的西湖一样让人倍感亲切。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名字,像西湖那样铭记在当地人的魂魄里,也不单单是奇山异水尽敛其中的缘故,喝惯了香山湖水的人...
夕阳渐渐西坠,天边留下一抹淡淡的金辉。难得下个早班,于是我带上女儿,与女儿牵手漫步在田野小径上。春日暮色的风凉凉的,拂动路径的小草野花,还有那放眼之处一地的麦田与油菜地。花草轻轻的摇动,似一双双柔软的手挥动着,风里融着淡淡的花香,扑入鼻孔沁入肺腑,春天的味道便悄然的回味。工作的忙碌,很少...
读三毛她走了,带着她无尽的流浪后疲惫的身心,带着也曾欢笑过,也曾哭过的不甚美丽但永远让世人为之动容的她那张似曾相识而又模糊的脸庞,她就这样走了,把整个身躯交给一双丝袜,把一缕香魂交给无言的沙漠,也留给我深深的叹息与敬畏。她就是三毛,那个带着落日的余辉在连天的大漠里永无止境的浪子,她在...
还在八七年我在四川交通学校图书馆实习的那会子,我就听老师喜欢跑来借书的一个朋友说有种考试叫自考。到了八八年,我按照这个朋友的指点,去了陕西街路口的一个地摊子买回了教科书。这一年,我已经在一个运输公司里自愿去做了汽车修理工了。在一个初秋的下午,我穿着一身汽油味十足的油蜡片子,就去了位于我们公司...
师范最后一个夏季,班上座位大调整,我从第一行调到了第五行,坐在我前面的,是一位扎着一束“马尾巴”,被本班和外班不少男生捧为“校花”的漂亮女生,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甜美的涟漪。 记得那时,班上的不少男生和女生已开始抓住最后的时机,出双入对,进入角色了。情窦初开的...
我一出火车站门就有一些三轮车围了上来,“想游览绍兴老街吗?90元钱每人”。“60元可以吗?”我胡乱砍价。一位车夫上前拿了我的旅行包放到他的车上,示意我快上车。没等我坐稳,那车夫拉起了车子就跑。“请问‘老板娘’,是先去游览,还是先找住的地方?”,车夫边跑边问。“还是先找地方住吧。”“离火车站不...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张爱玲在最深的夜,我从感性的文字中退下,钻进洗澡间,淋漓痛哭了一场,在淋浴喷头下,我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泪,在涕泪纵横中,无法自控。这已不是第一次,我常梦见你,然后梦中惊醒,空落中又泪雨滂沱……我是个至情女子,爱是让人如此之痛!在这个漆黑的夜,我...
人到中年,我们总说:记性不行了,要说要做的事一转身,忘了。可往事却清晰的像是发生在昨日,老友相聚总是叙不完。对往事的追忆,让我们有了一丝的安慰。比如: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尺七寸的腰身;我们的头发曾经乌黑发亮;还有一夜不睡第两天仍旧精神百倍。很多很多……。 今日看向伟明写的狐狸与乌鸦,往事的画面...
我给学生讲鲁迅。我的学生说:“老师,讲鲁迅没意思,你给我们讲讲张爱玲吧。”我把学生留下来背书。学生说:“您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我说:“你错了。我是跟自己过不去。”让一个叫白璐的学生背苏轼的《赤壁赋》。刚背几句就背不出了。边上的女孩儿提醒他:“你横江,水光接天。”他听见了然后继续:“噢,...
海德格尔说人生有三大沉沦:好奇,闲聊,踌躇。我就处在这三种沉沦中:好奇于所有的鸡零狗碎,不闲聊就无所适从,又踌躇于所有要做的决定。这样的沉沦似乎令我无力自拔,也或许是不想自拔。为何不能沉沦,沉沦了又如何?偏执也是沉沦吗?无药可救又如何,救了又能怎样?我为何要管海德格尔?他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他。...
吉本芭娜娜是写书的。吉本芭娜娜的书宛若一杯绿茶,不是用来读,而是用来品的。但,略带苦涩,却余味无穷,袅袅。吉本芭娜娜,东洋一魔女,花季少女时就突发奇想写了一本薄薄的小说,她给它起名叫做《厨房》,没曾想,火了,畅销非常,很快掀起了一阵芭娜娜热。在小资人群当中,要是不知道吉本芭娜娜的...
我想你了,在这样一个如水的夜里。音乐在我心头流过,害的我差点泪流满面,我自己拂平躁动的心,叹一口气,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要少一点想你,可是,还是如此真切的让我满脑子装满你。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幸福?今夜,我怅坐一隅,静静地想你,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想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想知道当...
正: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解。你一直都不不相信我的爱。我也一直不相信你是爱我的。所以我们之间永远都是在战争中。现在我说明我不相信你的原因。一开始,我想你知道我是一个不爱说话很羞涩的女生,对什么都不会去主动,更不敢去爱一个人。我想你也应该记得你为我介绍过的对象,更应该记得我们之间的谈话。我对于...
今天同事告诉我,门卫室有我一张汇款单。我心生纳闷,急匆匆跑去一看,是一张报社寄来的稿费单。数目不大,36元,但我满心欢喜。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的第几笔稿费了,只知道每次收到这样的汇款单总是很高兴。其实,高兴的并不是钱的具体数额,而是自己的文字得到别人的认同,自己在内心的角落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
其实不单是写诗,所有的事情,也都如此,任一件事都是无所谓难无所谓不难,它们都统一的遵循统一的规律,功到自然成,如烧饭,火够旺,锅,勺,水,米,又个个俱全,待机而发,不难闻到一鼻饭香。这既是说,只要你下到一定功夫,就能够做到需要那个功夫才能做到的事情。写文章的人往往心思细腻,感情丰富,写诗...
人生往往如一盘棋,一步失措,全局皆变。那年的初夏,一个寂静的夜晚。因为肚子痛,我悄悄起床到屋外上茅房,轻手轻脚走过父母的房门。门缝里没有灯光,但听到他们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的谈话。爸说,今年狗伢子如果考上大学,囡囡只有退学了。妈叹息一声说,没别的办法,只好这样。现在上学费用太高,我们借别人的近...
我的家乡是江北的一个古旧的小镇,镇子的周围栽满高大的泡桐和遒劲的梅树。三月里的春天泡桐会开出许多粉紫色的小花,寂静地开寂静地落。到了十二月的冬天一树一树的红梅就会倏然绽放,大片汹涌开来的灼灼红艳。还有一条穿镇而过的清澈温柔的小河,澄碧的河水缓缓地流淌。年轻的男人们光着膀子在河边的光滑的麻条石上打...
中华民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她对一个人从业的态度有着千百年留传下来的种种限定。俗话说“家有万金,不如一艺随身”,道出了一个人从事一门职业的重要性。而“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样的句子更是把择业一事看得无比重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则告诉了我们:职业无贵无贱,而且,不论一个人做什么工作,...
“谁为你盘起长发?”一句话幽幽而出,似有种感动包围了我,他拥着我漫步在舞池中,缓缓随着乐曲的悠扬,我们谁都不再说话,他已经醉了。醉酒的话是虚无的,但我的心还是被轻轻的弹拨了一下,十几年过去了,走过了太多的路,经过了太多的风雨,只是我们的心境不再激情澎湃。岁月沧桑,改变了容颜的同时也改变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