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么多的植物,可以轻易地列出它们的名字,可以自豪地说我摸过它的花朵啊我看见它们盛放。我总是写一些我所爱的植物,再送给一个人,以兹留念。轮到你,恰好是桂花而已。桂花有很好闻的香气。我真是喜欢,就像我喜欢白玉兰和栀子含笑的味道,就像我喜欢你骨瓷白的皮肤,就像我喜欢你褐色干净的眼睛。然而...
其实,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话一点不假。别看姐他们结婚的时候,双方老妈的脸都笑得菊花盛开一般,可没多久照样风霜雨打来。姐与姐夫“鲤鱼”结婚第二年的九月,他们生了个小家伙出来。我们这边象过大年一样,欢天喜地,都升级了,外公、外婆,呵呵,我都当小姨了。可姐的家婆“鲤鱼”他妈说:“瞧这小模样...
夜里难以入睡的时候,我说,我沉的似一块千年青石,自己把自己都压的气喘吁吁。窗外,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安静,夜以独特的方式掩饰着自己的繁华。当我们的眼睛无法用日常的用途来解决黑夜的问题的时候,只有拿耳朵来读这些隐隐传来的声音,轻微的,深重的,锐利的,沉闷的,却是繁复的各种各样的声响。黑夜里...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百花深处”没到扬州,就听得多人说了扬州的市花——琼花!被亦为“聚八仙”。宋人韩琦作诗赞美:“维扬一珠花,四海无同类。”更有那宋词人郑觉斋——《扬州慢?琼花》弄玉轻盈,飞琼淡泞,袜尘步下迷楼。试新妆才了,炷沉水香毬。记晓剪、春冰驰送,金瓶露湿,缇骑星流。甚天中月色,被风...
有一个人,是工人的儿子,不甘于重复父辈的生活,为摆脱穷困潦倒,就带着梦想,来到大都市。这是一个喜欢肆无忌惮地撩起裙角卖弄风情的大都市。这也是一头因为吃得太多太快消化不良肚子都垂在地面上来的野兽。一盏盏街灯五彩斑斓,趴在夜穹里,像一只只巨大的蜘蛛,令人毛骨悚然。他来到这个城市时已是深夜。他...
阿松说会在三月底再回洛阳看我,可是现在三月都快结束了,他还没有来,仿佛是一个安慰的谎言,在洛阳凛冽的风里得不到兑现。现在桃花美丽的绽放了,因为娇艳所以有很多情侣去拍照,眼睛里是喜悦的幸福。而我和阿落一起走过的时候,她在笑,我没有。我在想我和阿松在一起的时候,幸福是不是也在眼中滑动,但是那只是...
很多时候,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不能轻易忘记那些经历过的事情,不是不愿忘记,而是偏偏想忘记却忘不了。捶破头脑,换了住址,隐匿行踪,也不能从头脑中拔除那些记忆。这真是悲哀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忘记?为什么要一再重复曾经犯过的错误?其实,这么说着说着,自己也有些糊涂了。但,可以确定的是,首先,因为人的...
取这样一个题目,很直接。是因为有个人,欠了我八千块。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两年前的八月,我,我的亲密男友鹏儿,我最好的闺中密友兼同学丽,丽的亲密男友兼同学峰,换句话说,三个同班同学,加上鹏儿,我们四个人一起玩。那是一段最快乐的时光。当然是偏离了现实的轨道。暂且抛开不谈。那时候,我们好...
我喜欢大海,尤其是黄昏时的海。每当夕阳映照着海面,一幅金光闪烁,波光粼粼的画面中,那欢快的海鸥游戏着滚滚的海浪,和着徐徐的海风弹奏出悦耳的交响。我更忘情于遐想中的海,有红霞落海,天海辉映,温情含脉的那一刻,这是我心中最美丽的海。心缘于海,不只是因为我喜欢欣赏这美丽的海景,更源于我是在海边长大...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是关于春的开始。看着冬的痕迹渐渐的消退,春的步伐一步步的临近,仿佛我也是久久冬眠之后苏醒的,伸伸懒腰,揉揉惺忪的眼睛,捏捏迟钝的鼻,总能在这个春天发现不一般的新奇。垂柳舞着新装,梧桐吹着喇叭,榆钱播撒着铜币,银杏挥着小扇,杨树抖落片片白雪,又是一个五月,...
红毛城 码头 流浪猫红毛城里无论围墙、回廊,还是城堡都是由红砖砌成的,因其曾经被荷兰人占据,而台湾称荷兰人为“红毛”,故得名“红毛城”。红毛城的历史于我们来说并无太多的兴趣,我们没有跟随导游进入城堡,而是沿着回廊走,变换不同的角度来拍摄这个富于异国情调的洋楼。红毛城的对面...
这个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以前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记不得穿插其中的声音。惟留下一些触摸不到的光影,在烈日下最凉爽的风口汇聚成一个人的面堂,渐渐渗出血来。想来思念大抵也就如此,终于握不住夏天的背影,渐次化为灰,湮灭成疾。我与小千的过往大都发生在夏天,繁华似锦的季节。她好象从未笑过,我也...
有一对夫妻,妻子在下班的路上被车撞倒,住进了医院。动过手术后,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双腿留下了后遗症,每天都会感到轻微的疼痛,尤其到了晚上,疼得更厉害。丈夫带着妻子跑了多家医院,也没能消除妻子双腿的疼痛。后来,听一位老中医说,如果天天能有人给妻子的双腿做按摩,她双腿的疼痛就可能减轻或消失。丈夫决定...
(一)今天,冰冷的北风呼呼的刮过,刚刚起床所带的佘温,也很快消失而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晨曦的凉气,使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忙将衣服裹紧,不想让最后一点佘温,也消散在空中。今天是我回来之后,最冷的一天。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一片片乌黑的云,在头顶上方盘旋。看样子,好像要变天了。随后我来...
雪在一瞬的生命中,捧着纯洁而行,在苍茫的大地上做无目标的飘逸与无助的翩飞,追求那剔纯的完美。也许雪的一生真的就是活在虚空与现实之间,不能背叛虚空也不能脱离现实——这也许就注定了它无限凄凉的归宿。所谓的无染与贞洁,只是慰藉苍白躯体和易陨韶华的虚美点缀而已。想用心来呵护这缕晶莹如水的圣洁,一种无法言...
阳明山 小油坑虽然昨晚半夜一点才到台湾兄弟酒店安顿好,但为了完成今日的行程,我们仍旧在第二天要起个大早,旅行车载我们一行20几人奔向阳明山。车沿着盘山公路转了几圈,导游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为我们介绍台湾,然后把主题锁定今日的第一个景点―阳明山,告诉大家这座火山独特的地形特点,形成过程...
在键盘上敲出这两个字,我的心开始微微颤抖了,江湖,从我咿呀学语时就开始接触它,那时我并不知道江湖究竟是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它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想,那里,一定有着花容月貌的仙女,也有着英俊潇洒的男子,更有着玉树琼楼,亭台小榭,涓涓流泉,偶尔可以听见如环佩般清脆的声音,这是我想象的江湖。...
金色的光柱透过建筑,洒落在南京市沥青的柏油路上。天空湛蓝、湛蓝,蓝得使人心醉。白色的云絮轻轻从树顶掠过,鸟儿格外欢跃。汽车在铺满金色的落叶上碾过,带起一片沙沙声。汽车驰离新街口闹市,我们乘坐的客车便来到了宁静的石子路,这儿虽仍属市区,但空气显得清醒多了。我第一次来中山陵,总怕会坐失良机,...
你知道吗,列晶晶结婚了,我要去给她当伴娘,我答应了,尽管自己不想出现在结婚的场面。但列晶晶是我的死党,我还是要去的。她问我什么时候当新娘,我想到了你,对她说你问陈光和吧。她惊讶地问,你还在等到他吗?是,我在等你,你知道吗?我已经二十八,等了八年了,还在等。 你在干什么呢,心里想到了谁,...
大抵是在城里灯红酒绿喧闹惯了,对那一夜难免就有些念念不忘。那天,被柳州的朋友小肩和草草带着,上了三江鼓楼,过了程阳风雨桥,看不尽一路青山苍翠绿水横流。就禁不住生出一点奢望,如果再可以去苗寨侗乡农人家里住上一晚,那可真是锦上添花了。小肩说别急,今晚我们就去丹洲岛农家歇息一晚,准叫你不留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