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后才睡下不到四小时,大朱就把我叫醒,本来就没多少睡意,这下更醒了,也不知道是在担着什么心。明春一上楼就说哥要他转告我哥要走,现在可能快到车站了……原来是这样的。告诉自己,我不能再有任何遗憾。管不了大朱了,骑车直冲邮局取钱,也没想到,落空了!带着几丝不是很尽意往信河路直奔车站……我...
由于拉链厂特殊的工作性质,绝大部分都是女工。我们这批新来的员工,只要是外地的都安排在装配车间,就是装配各种型号的拉链头,车间四十多人,除了三个质检员和一名车间主任外,其于的全是外来妹,不难想象这个车间,在厂里的地位是个什么样的。 拉链厂的工作是三班制,一个礼拜调换一次,厂里没有宿舍,我暂时还住...
桌两边,坐了男人和女人。“我喜欢你。”女人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酒杯,一边淡淡的说着。“我有老婆。”男人摸着自己的手上的戒指。“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觉。你,喜欢我嘛?”意料中的答案。男人抬起头,打量着对面的女人。24岁,年轻,有朝气,相当不错的年纪。白皙的皮肤,充满活力...
柑橘树开花时节,我有幸乘涪洲30号游船,饱览长江三峡风光。4月25日19点,游船离开重庆朝天门码头。次日,游览丰都的平都山鬼城和忠县的石宝寨之后,船停泊奉节上游江边过夜。天亮起航,7时许船靠四川省奉节县白帝城码头。白帝城是东汉初公孙述筑城,三国时蜀汉先生刘备兵败至此,病死前在此将刘禅托给诸葛...
生命,注定是一场疼痛的烟花绽放。今天,阿君与我不辞而别,而这一别,似乎也是我们的永别。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上班,彼此的位置相隔不远,可我们似乎没有过什么语言交谈。我是办公室里的活跃分子,我的情绪几乎可以感染每一个人,可我不明白,为什么阿君总不在我感染的人群之列。她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昨天的那一场雨,是天阴了很长时间后才下来的。好象是秋末以来,老天反复谋划、酝酿了长长一个时期,却在这个没有任何特征的下午,从布置很周密很细致的云中把雨挤下了。一场秋雨一阵寒,冷,就是从丝丝雨滴中向人们宣布那个消息,冬天来了。没有打算,所以没有准备。从冗长的会场出来,正好赶上这场雨。雨不急不猛...
风失去了控制,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发出嗷叫。现在虽是晚上七点刚过,但路上除了几辆的士和公交外几乎没有人的气息。一个四十多岁的工作者,在天桥下坐着,在路光的照射下,不远看去那完全是一座石像,除了他手中那根有星光的烟有些生机外,在此时他的那冷得像铁的手被什么烫了一下,这才让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下...
大伯死了,用一根短短的布条挂在门框上,踮着脚尖,背靠着门,头套在布条里,神态安详地死去了。人们都说大伯是被骂死的,被两个儿子媳妇和自己的老伴骂死的。也有人说大伯他太孤独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话。他大儿子说他乱吃药毒死的,他睡不着觉,便吃些安眠药,一粒不够就两粒、三粒、四粒地加,最后...
我不想说老师的是是非非,我只想说:当老师是快乐的,我是快乐的老师。当老师是快乐的,在你伤心不快时,可爱的学生一句轻轻的问候:老师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开心呢?便无言以对,在天真可爱的孩子面前我怎么能表现的不开心呢?所以,烦恼转瞬即逝。特别是看着学生们一天天长大,写得文章也越来越精彩,不少的心里话不...
亲情,友情,爱情,这是人生的必需品,它们对人生很是重要。无论谁都应该好好的珍惜!人从一出生就沐浴在亲情的阳光中,这种感情将陪你我一生一世,它是那么的平凡,平凡的让你感不到它的存在。然而当你暂时失去它,或完全失去它后才知道它的价值。生命既短暂又美好,当你在这个纷乱的世界里打拼属于你的一方天地时...
小黑眼是一只狗的名字。在我的生命旅程里有两条狗常常让我在不经意间想起它们。先前在妈妈家时,妈妈养过一只大黄狗。我们给它起名叫“赛虎”。这个响亮的名字实在不配它。因为作为狗,它的缺点也是致命的。从生至老死,它从未“汪”过一声,而且胆子小,听到什么响动,便夹起尾巴藏到主人身后。赶它也不靠前,只是...
他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喜欢上她。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高高的个,脸上时常挂着微笑。如今他还记得那次晚自习回头看见的那一幕:她和她的同桌在争辩一个问题,而他饶有兴趣的说出那个问题的关键。她没有理会他的好意,相反的,还站在她同位的那一边一块攻击他,让他觉得自己特没有面子,也让他觉得她和...
当那场情感的灾难突然降临时,我毫无戒备的受伤着,伤过痛过才知道灾难已经掠去了我全部的灵魂!我如一只饱受惊吓的尤物,冷冷的悲哀的注视着世间的一切,死死的固守在那个曾经风花雪月的悲剧故事里,无法走出画地为牢的束缚。在一面笑对人生朋友,一面伤感绝望的无奈煎熬中,我悲哀的发现我已经无法在 相信任何一个...
花了很多很多的时日,费了很多很多的脑筋,我的文字被网站转载的倒不少,但很少走出网络。我也曾一次一次地叮嘱自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何况自己的文字也不是很好,努力吧,总有一天会走出去的!我的文字变成铅字的不是没有,间或也有一些,这段时间好像走火入魔了,极少发表,能发表的也只是一些朋友的...
往事历经岁月的洗涤,沉积在记忆深处的,往往是那些不曾在乎的点点滴滴。在伤感、柔和的音乐里,总悄然滑落,拔动人内心深处最温柔的感情。感动里,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忆。 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事隔多年后,还在记忆里散发淡淡香味,让人回味无穷。平淡,却自然、真实,是人淳朴感情的流露。那...
一直都知道这一天将会到来,一直都在默默的等待。你终于要离开我了吗,我的小王子?我躲在金黄色的麦田里,望着你焦急的身影,你是在寻找我,想和我道别吧。可是我不想从你花瓣一样柔软的唇里,听到伤感的句子。如果我一直都不肯出现,如果你没有机会和我说再见,这是否就可以代表一切并没有结束,在未来的某一年,某一...
母亲和父亲住着两间老年房,房子是八十年代末盖的,前窗口开得很大,窗口的宽度比一间房稍稍窄一点。偌大的窗口,使得母亲的卧室每天都亮堂堂的。窗口前面是一间饭棚,距离北屋两米左右,道门口正对着西饭棚的山,正因为这样,饭棚的山便有了另一个作用,充当了影壁墙。 母亲在家的时候,总是把大门关得紧紧的,却习惯开...
其实,许久以来我一直在求佛,求佛让我漂亮些。 我常想,如果我的眼睛再大些,鼻子再挺些,眉毛再弯些,嘴巴再小些,皮肤再白些,当然身材再纤长些更好,那么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儿呢? 我对正在看书的老公说,如果我再漂亮些,多好! 老公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我于是也笑笑,不再说话。 我于是更加坚定了我...
初夏的日子,一粒幼小的种子悄然无声根植于我的身体,我却茫然无知。这样一个无约而至的邂逅,一个母亲与一个孩子之间的邂逅,从一开始便注定会是一场伤害。母亲虽然温婉多情、充满爱心,母亲的身体虽然温暖,种子生长的宫殿虽然柔软,可是母亲必须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伤害这粒种子——一个鲜活生命的胚芽。这场邂...
早晨上班,走过外环路,才发现路边的槐树开满了洁白的花朵。或悬浮在细碎的绿叶丛中,一串串悠然地倒垂着,随着风翩跹起舞,仿佛在荡秋千;或茂盛地怒放着,漫圆的树冠上满是雪白,比“千树万树梨花开”更多了一份婀娜和柔媚;或羞涩地含苞欲放,在渐浓的整齐排列的叶子中间若隐若现,顽皮地捉着迷藏。风儿吹过,俏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