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女儿闲聊,白天刚刚经历一场心灵伤痛的我,早已是容颜憔悴,脸色暗黄,女儿用她那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妈,你的脸色这么黄,这么暗,你应该用点好化妆品。我告诉女儿,妈妈到年龄了,脸色黄暗是正常现象,是任何化妆品都改善不了的。女儿还是不相信:你用我的洗面奶吧。女儿的皮肤白净、细腻。我心里暗暗...
我所珍藏的这一副拐杖,铝合金材质,精致、轻巧。要说起来,除却它来自异域意大利之外,与其他的拐杖相比并无“特别”之处。但对于我来说,它却蕴含着一份“特别”的纪念意义,隐藏着一段我们远洋海员血泪交织的小故事。1992年,我在中国远洋运输集团散货运输有限公司(原天津远洋运输公司)的“衡山”轮电台工...
我童年的小山村,三面环山,一面邻水。山很高,一座连着一座,一个山头挨着一个山头,村里的田地就挂在一道道山梁上,村里的孩子是在山野里跑大的。这些山,乍一看好像光秃秃的,到处是石头,到处是杂草,没什么风景。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却是一个野花飘香、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一个叫人心怀柔情、梦想的童话世界。...
一直喜欢某种泛黄的颜色。其实也是黄昏的颜色。是可以让人沉静的。仿如烛火下祖母的脸,安宁,慈爱。也许亦是下意识里有了老的意味,开始不喜欢太过分明的色系了。如果要调色,那么该要用到黄,红,黑,白。若有绿意,还得要一丝蓝。那样分明的颜色一种一种加上,拌开,黄昏亦缓缓到来。这样安静。黄昏下的水面...
以前我对幸福究竟是什么?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含糊不清。总认为有丰厚的物质财富就是幸福,有权有势有地位就是幸福。随着年龄增大和阅历的增多,对幸福的体会也越来越深。幸福不光是物质丰厚,而且还要在精神上富有,这样才算真正的幸福。富豪、权贵或名星拥有金钱、权力、地位,坐的高级轿车、住的豪华别墅、吃的山珍海味...
玉兰,你在干什么?你好吗?没有发生啥事吧!我在睡梦中让特殊的电话铃闹醒。坐起来的一刹那我还以为自己睡过头,细看床头的闹钟还是深夜三点,外面黑漆漆一片,心里一片恐慌。家里出啥事了?深更半夜来电话?爸爸说,你妈先前睡着了做梦,看到有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追赶你,你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你妈大声叫...
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总是憋在心里也不是回事情。我不知道过去人们对情种是怎么样理解,是褒义还是贬义。不过在我这里可是一个中性的词汇。社会发展了,世界也开始变的五彩缤纷起来;许多事情应该说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景象了;不知道是我把自己滞留在过去的那个时代,还是因为在生命的记忆中我留给自己的东西太过沉重;反...
我想以后,一个人住的时候,买张很大的床,和一个很大的抱抱熊,有我的半个身子长。难过了,抱着它哭;开心了,和它嬉戏;寂寞了,和它说话;每次回来第一眼就可以看见它。我说“回来”,却不是说“回家”。回家,家里应该有爸爸妈妈弟弟和爷爷奶奶,是应该一回家妈妈便擦掉我头上的汗珠,关切地问我这一天好不好;...
又要搬家了,晚上老姚帮忙,同去的还有现任房东jon。先把几个大件东西运过去,真正过去住是在后天。老姚只有今晚有空,他有车,只能辛苦他了。实在是不想搬,主要是因为这边离学校太远了,找了一处离学校近些的地方。晚上我做饭时特意多做了点,老姚回来时,邀请他一块吃。他开玩笑说,是不是晚上要我搬家,就请...
窗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桂花树,另一棵也是桂花树。一棵开着白色的细花,人们习惯的称她叫“银桂”;另一棵开着黄色的粉点儿,那就是“金桂”了。香甜溢满在你推开窗户的那一瞬,爱怜之情由不得你说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闻到桂花的香甜总是能想起无花果。细细想来恐怕有这样几条,一是桂花只开花不结果,而无花...
一、记忆夜深沉。被唤起的记忆班驳离落地铺展开来,无可奈何时的那种落寞,让你无法解析得开逝去的已往。河流与河床交织着四季变幻的梦。梦醒时分,水的流簇拥着时光一刻也不停地向前去,站在岸边,思绪成千千结。昨夜还见新月,晨起,却又转成浓阴的天。在窗前的小小书桌边静坐,我只觉得心头起栗,窗...
一its all right。i dont mind。everythings going to be all right。这是不久前看完《hilary and jackie》后、这么多天日子里印在脑里唯一的话。仿佛是其余的都成了不重要的,仿佛其余的对白都带着太片面的现实...
明知道那深夜里的一杯咖啡会让我无法入睡,我还是拒绝不了那份诱惑:只为那份回味无穷的泛甜的苦涩。可终究是苦啊,如若是甜在唇齿,怎么会无法入眠?此刻,你行走在哪个街头,你坐在哪窗灯下,亦或你正在谁人的娇柔的目光里?总以为纵然你远隔千尺,纵然我绝尘而逝,我们依然能够心灵相通。当风抚过我的长发时...
我家门口有棵杨槐树,生长在临街南屋的窗下,旁边还有一块大盘石拌着它,相互依托,构成一幅画。春的季节,百花齐放,五彩斑斓,杨槐却迈着稳健的步伐,在枝条布着新芽,温暖的阳光叫芽慢慢放大,不参与这春的争霸。初夏来临,团团成串蝶一样的白花,放着清香,在枝头摇掖,绽开笑脸,好似一朵朵白云,开的波澜...
在人的一生中,最不可缺少的几点作为:人不可没孝心。人人都是父母所生,都应该有骨肉亲情,该懂得孝敬父母,疼惜兄妹。更应该懂得尊老爱幼,无论在家还是在其实它地方。人生短短几十年,趁着年轻,把该做的想做的事尽量发挥干净。人不可无知。尤其不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如偷,抢之类的行为。这是社会所耻的行...
在很多的时候只要男人不提出离婚,我们女人认为自己的婚姻就有希望,这是大多数女人退无可退的地线,也是老公出轨之后的自我安慰,大脑意识里的潜台词罢了。最初,知道老公有外遇时,当然也是震惊和愤怒的,一直认为花心的男人是别人的老公,没想到身边的他会有一天背叛自己,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他给了你一...
我的脚伤还没有好利索,可是我的心却被周围的人所感动着。以前我不知道还会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我,爱护我。而这次的我算是因祸得福吧。一次意外让我真切地明白了我的生活里充满了爱的阳光。而以前的我是多么的粗心竟然不知道我就生活在阳光里。看来我真的要认真的体味这阳光的生活了。十一月上旬的一天下午,我骑着...
父母为我订“娃娃亲”(家乡的一种习俗,在孩子少年时期就为其定一门亲)那会儿,国家还没有恢复高考制度呢。说起来父母都算是读书人,又当过多年的老师,他们还随这样的习俗,真不可思议!不过,在那种年月,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作为“臭老九”的父母大概觉得自己的出生不好,对我这个女儿将来的前途又感到迷茫,...
时近年底各种考核不断多了起来,弄虚作假的事情也就跟风而来。有些人把说假话与做务虚工作混为一谈,认为有些工作是务虚的,所以说说假话,做做表面工作让领导暂时满意一下也无妨。这是一种多么可笑的逻辑。可是我们的有些领导偏偏就信这一套,你有什么办法?考核时他就喜欢这些,你如果没有这些就被视为不合格。这种做...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来到神往已久的上海已经两年多了,长久以来的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沪上川流不息的马路,而忘记了被思念灌溉的田地……小时候,心中的上海是伫立着一个高高圆圆的大球状东西及流淌着黄色江水的黄浦江,还有上海常有明星出入的万人体育馆。向往这里,于是很快地向往也变成了现实...
一睁眼差10分钟6点,我噌地一下翻身起床,赶紧开始洗漱。因为我们约好今天骑自行车去雾山玩,6∶30要集合完毕准时出发。雾山距离我们这儿40公里,一日往返,预计3个小时到达目的地。我急匆匆地洗漱好,又强迫自己吃了两个鸡蛋,喝了袋奶。起这么早,根本没有食欲,但为了在游玩的途中不掉队,只好忍耐些吧。...
三十年前,我在银光中学就读,那时的母校只有一座旧楼,两排平房。校园里光秃秃的,连棵象样的树也没有,条件很差,冬天还要生炉子。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教室的隔壁是老师的办公室,我们的班主任就住在那里,班主任是刚从北京分来的大学生。那时在西北能见到一个北京人,算是件很新奇的事。他叫江继久,他为人和善,...
很早就听过《花儿与少年》这首旋律优美的民歌,还以为“花儿”指的是花朵,后来从图书馆借了一本介绍“花儿”的书,才知道“花儿”原来是流行于西北的一种民歌样式。“花儿”在青海又叫作“少年”,唱“花儿”又叫“漫少年”。比如有这样一首“花儿”唱道:“大路上就上来个光棍汉,手拿上了五尺的鞭杆。我把你当人着擦一把...
光阴似箭,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我已经从一个天真浪漫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有点老气横秋的中年妇女,面容虽然姣好,身材依然苗条,步履依旧轻盈,但心却不再年轻,人却不再豪迈。二十多年前,当我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窈窕淑女时,吸引了了众多的目光。高雅的气质,温柔的性格,加上中专学历,是那么出...
一直仰慕著名黄梅戏演员韩再芬,早就听说韩再芬主演的舞台剧《徽州女人》。不同于其它戏剧,没有铿锵的锣鼓,也没有抽象的脸谱,安徽省安庆市黄梅戏剧院二团的新编黄梅戏风格舞台剧《徽州女人》在一片寂静中开场了。《徽州女人》共分《嫁》、《盼》、《吟》、《归》四幕。所表现的是上个世纪初的清朝末年,在皖南徽...
二十岁那年,怀抱对蔚蓝大海的无限向往和憧憬,独自一人前往海南。在回返的旅程,也就是在三亚往海口的长途汽车上认识了一个男孩子,我们从三亚往海口,又一起从海口转渡轮去海安,再从海安转汽车去湛江。因为是同路,年纪又仿佛,一路上他都很照顾我。在湛江,我们将分道扬镳,他先帮我去购买了回湖南的火车票,然后自...